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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這樣的話逗笑,好一會兒,才回她:“可是要成為像我這樣的人的話,他一輩子都會非常累。”
她唇邊的笑從冷意逐漸略過一絲別樣的意味,她認為和他討論這種話題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他見那邊沒聲音了,也不再說話了,兩人靜默了許久,誰也沒先說話,只是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許久,他才改了口,就像妥協:“要是你不喜歡三點水這個淳字,那換成醇香的醇如何,正好也映襯著咱們的名字。”
她沒想到他居然會有如此解讀,面色微愣,隨後很不給面子道:“沒什麼內涵。”
紀凌酌又笑了幾聲,她被手機那邊這樣的聲音磨的有些癢癢,他正想說幾句調侃她,在此時聽到外邊傳來一陣敲門聲,只能暫時放下了手機:“進。”
她在那邊似乎聽到了,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逃避著什麼似的。
他看到自動退回到主頁的手機,也未多說什麼,將手機收進了口袋,走進來的是二辭,他面色有些凝重,但紀凌酌只是看了眼他這樣的神情,似乎就猜到了他要說什麼樣的話。
果真,二辭只是發出了個音節:“待會……”
他從椅子上起身而來,隨後拎起衣架上的衣服,便要出門:“告訴他,不見。”
二辭面色一頓,見他理了理領帶,頭也不回的走掉時出聲:“不是、這次不是洪董,是董事長。”
紀凌酌停下腳步,面色一頓,他回頭看了眼二辭,二辭那張臉上有些許猶疑,但最終還是開口:“董事長要見您。”
紀凌酌眸色深了一度,半晌,他看了眼表後,道:“現在?”
二辭說:“是。”
紀凌酌向來果斷的面上出現了猶疑,看得出,他在思索,從小到大,他幾乎沒有在明面上違背過父親的任何命令,儘管他能猜到這時候晚上突然要見他,根本不是什麼好事。
自從洪深知道紀凌酌把沈清吟送走後,便開始各種干涉鴻輝的事,以前所承諾他的所有就當沒有發生過一般,鴻輝畢竟明面上還是洪深在控股,且關係網都在那裡,所以自己也不可能貿然插手。
動身便上了車,默許二辭看向了老宅的方向。
過程中,他點了根菸,他不是個愛抽菸的人,但近來卻因為工作原因抽的越來越多。
準確的說,將沈清吟送到江洲後,他便加了這煙的次數,從前因為她在,總是顧及著什麼,現在也無需顧及了。
父親的身體不大好了,明明才花甲之年,卻已經要駐著柺杖行走,但他回到老宅時,父親似乎已經坐在客廳處等了他許久。
神色凝重,一絲不苟,僅僅看了眼那精明的眼神,便知但神志總歸是清楚的。
紀凌酌走過去,恭敬的喊了一句:“父親。”
紀正祥淡淡嗯了一聲,看了眼沙發,示意他坐。
紀凌酌坐下後,觀望著客廳,自己已經太久沒回來了,這裡已經大變了樣,傢俱,裝橫,還有一言不發,只是規矩的站在一旁的僕人。
紀正祥伸出手,站在一旁的僕人便立馬將手中的茶遞上,他不急不緩的接過後,品了一口,才道:“我不喊你回來,你是不是都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家了。”
紀凌酌笑了聲,方才看紀正祥眸裡的那絲謹慎,似乎更快的被一抹嘲弄替代,不過這抹嘲弄轉瞬即逝:“您知道的,我工作上十分忙,實在是不得空。”
紀正祥看著自己的兒子,心情複雜。
他越來越大了,自己也掌控不了他,當年的盛天,也是他一手從自己手裡幾乎是奪過去的,他手段的厲害,即便是他這個父親,都是不得不承認和退讓的。
不過公司遲早也是要交出去的,也總歸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