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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莊嬪,她老實慣了,皇后也並不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盯著儀貴妃問。
儀貴妃被問得滿頭冷汗,皇后甚至問出了,她為什麼要在今天,截下莊嬪,在那個湖邊說話。
儀貴妃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只能哭哭啼啼的回答:「園子裡天氣熱,嬪妾就是出來走走,天氣熱自然往湖邊去,看著莊嬪也在,就隨口叫住了她,至於您問什麼原因,嬪妾也不知道啊,嬪妾在這宮裡與諸位姐妹們自來說得來,不拘路上遇上誰都會多說兩句,今兒說話那地方,也是個陰涼地兒,看著大福晉過來,我們還怕湖邊危險,往她跟前走了走呢,誰知道就走了兩步,就……就……」
「嬪妾要是早知道今日,打死也不和人說閒話啊。」
皇后的眼神一冷,儀貴妃最重儀態,但是此時的她儀態盡失,可見這話只怕不假。
可是若非這兩人,難道真是大福晉運氣不佳?
在後宮這種地方,皇后並不相信運氣這個虛無縹緲的事兒,她轉頭又看向莊嬪。
莊嬪是個老實人,但是有時候老實人做出來的事情,才會讓人大跌眼鏡。
皇后緩緩問道:「莊嬪往日裡也不見在園子裡走動,怎麼今兒倒是想起來出來了?」
莊嬪有些緊張,她知道皇后約莫是懷疑她了,而她也有值得懷疑的依據,她誕下了四皇子,比起如今還沒有生下阿哥的儀貴妃,她和大福晉之間的利益衝突更大。
莊嬪定了定心神,謹慎道:「娘娘,嬪妾今兒是聽說園子裡的荷花開了,正好嬪妾這幾日要給四阿哥繡個荷花紋樣的肚兜,手頭的花樣子又有些老舊了,這才想著去看看新開的荷花,畫個新的花樣子呢。」
看著莊嬪一臉赤誠的樣子,皇后忍不住皺了皺眉,這話說出來也是沒有任何疑點,她去問莊嬪跟前的奴才也是這句話,而且莊嬪聽到荷花開放的訊息,也的確是偶然間聽到的。
皇后的心裡有些發沉,這麼多偶然加在一起,才是這件事最要命的地方,若這背後真有人主使,那這人心思之縝密真是令人咋舌。
皇后臉色越發沉重,許久才道:「你們二人既然說無辜,那就且在此處等著吧,等到那邊驗完了證據,自有一套說法。」
儀貴妃立刻站起來點頭:「好,那嬪妾就等著這些證據,嬪妾行的端做得正,不怕查驗!」
莊嬪也在一邊點頭。
皇后心中此時對這二人的懷疑卻是降到了谷底,她此時心裡又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不過這話她當然不會說,只是點了點頭:「好,那你們就好好在此處待著吧,一切等皇上的旨意為準。」
說完皇后也不再理會她們,匆匆出了房間。
一出來她就問守在門口的紫藤:「大福晉如何了?」
紫藤立刻回答:「剛剛吃了藥已經睡下了,聽說脈象已經穩住了。」
皇后這才鬆了口氣,大阿哥夫妻這都三年了,才開了懷,要是這有個萬一,她心裡只怕都接受不了,更不必提他們夫妻了。
正在這會兒,奕煊也匆匆從外頭進來,臉上滿是焦急,而她背後,還跟著青衿。
皇后有些詫異,先是將奕煊迎住,然後又看向青衿:「可是太后娘娘有什麼吩咐?」
青衿笑了笑:「沒別的吩咐,只是娘娘操心大福晉的身子,讓奴才過來看看。」
皇后聽著這話嘆了口氣:「讓太后娘娘擔心了,不過還請嬤嬤代為回稟,如今大福晉的身體已經安穩下來了,現在正在屋裡休息。」
青衿聽聞,笑著點點頭:「既如此,那奴才也就不進去打擾了,只是太后娘娘還有句話要奴才帶給皇后娘娘,娘娘她說,這件事一定要徹查,一絲一毫也不能放過。」
皇后聽著這話,心裡也鬆了口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