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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走廊都有監控,自己肯定逃不出酒店大堂。
幾位房客開門探望,其中一位花白頭髮的男人面相和善,相對可靠。
她解開圍巾,露出慘不忍睹的臉,“先生,我是戰亂國的難民學生,被劫持到酒店,還被毒打,請您救救我。”
房客們大驚失色,花白頭髮的男人既驚訝還憤怒。
紛亂急促的奔跑的腳步聲,酒店警衛從兩面包抄。
她顧不上老人是否同意,衝進了他的房間。
老人雙手攔住房間門口,厲聲喝斥警衛,“我要報警,我要向世界傳媒控告你們非法羈押難民,虐待難民。”
聽到這句話,梓若子安了心,緩緩半靠在沙發上,左邊胸腔鑽心地疼。
其餘房客走進來,其中一位曾是醫生,大致做了一下檢查,說肋骨斷了,必須送往醫院救治。
在機場遇見的好看的白面板男人帶著三名西裝革履的酒店管理員進了房間,一進門就握住老人的手。
老人的手微微顫抖,不停地搖著頭,“鹿先生,您的酒店居然有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太遺憾,真的太遺憾。”
“方教授,對不起,我其實是安排了三名女保鏢,結果這三人與她有私仇……”
真是信口雌黃。
私仇,還真是一個好說辭,她不得不佩服。
他長得好看,語調柔和,態度看起來還極其誠摯,天生的巧舌如簧。
還不等他說完,梓若子馬上捂住受傷的肋骨處,高聲地說,“鹿先生,我就是叛軍向全世界公佈要處決的難民學生,我不知道你到底出自什麼目的,派士兵把我強行擄來這裡。”
鹿先生不悅地看著她,“我是營救你,為了你,一共死了25人,包括你殺的。”
“營救我?你計程車兵用大頭皮鞋踩我腿上的子彈傷口找樂子,其他人看得很盡興,”她捲起褲管,指著已包紮好的傷處。
房客們的表情瞬間凝固,方教授驚駭地看著鹿先生。
鹿先生剛想張嘴,她兩手扒開衣裳領子,滿脖子的青淤手指印,“你所謂的三個女保鏢趁我睡覺,抓破我的臉,騎坐在我的胸膛,掐我的脖子。”
“仇恨是有原因的。”很明顯,他有一點點不耐煩。
她可不上他的當,“請您說清楚原因。”
“你犯了錯。”
“我犯什麼罪不可恕的錯誤,使她們樂於一次次看到我快窒息而死?我還能坐在這兒,不是因為她們手下留情,是因為我身體底子夠棒,有足夠的忍耐力。”
鹿先生訕訕地笑著,“確實,你是夠棒,超級棒,棒得不得了,不過,你們確實有一些仇恨長年未解……”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讀書然後進大學城當研究員,直到今天才拜你所賜,第一次離開我的國家,我與你計程車兵和你都素不相識。”
沉默。
鹿先生仍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眼神卻極其地邪惡,對著她眯了好幾次眼。
地下掉根針都能聽得見聲音,小豹子和劍眉星目男走了進來。
方教授與劍眉男握了手,再次用搖頭表達著自己的遺憾。
“我一定會嚴查這件事情,給您一個交代,您放心。”
原來,劍眉星目男姓林。
他注視著她,眼皮子微微抖了一下,揮揮手,“她傷得不輕,送去醫院好好救治,誰敢再碰她一根毫毛,整個護衛隊全都去監獄吃牢飯。”
方教授協助她躺上擔架,她握著老人的手,“您是我出生以來的福星,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我要如何才能找到您?”
他可是能救自己性命的貴人,若能得他關注,自己的小命暫時無憂。
“我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