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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怎麼樣了?到底是病了還是傷了?”宗政禮司的目光在她身上檢視。
緋絕顏被看得不自在,拉高披肩,說:“別亂看好不好,我就是消耗地多了些,補一補就好了。”
宗政禮司嘆口氣,靜靜地看著她,她卻把目光掛在別處。
他忽然起身按住坐在沙發上的她,掀開袖管看她玉臂上是否有傷口,他驚訝自己會我一個人擔憂至此。
緋絕顏沒想到他突如其來地搜查,手忙腳亂地推開他,拉下袖管,用披肩把自己緊緊包好。語無倫次地說:“你……你瘋了?都說了沒事,誰讓你碰我的。”
宗政禮司像在看一隻受驚的小貓,她警惕地蜷縮,他卻後悔驚了她,手不知道放哪舉在半空,心卻如脫兔,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嬰寧端著奶茶進來說:“姐姐,你的奶茶好……了。”最後一個字在看到他倆的狀態時停在嗓子眼。這情景,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緋絕顏打掉宗政禮司停在半空的手,平靜地說:“進來吧,我正想喝呢。”
嬰寧尷尬地“啊”,小心翼翼地進來,把奶茶放在緋絕顏面前。
“那個,沒什麼事你先走吧。有事再聯絡。”緋絕顏端起奶茶並不看他。宗政禮司直了身子,似有不甘地看看她,說:“那你小心,我走了。”
緋絕顏不易察覺地點頭。
除了門,進入電梯,到了下一層,方眼鏡男人又上來。
放眼鏡一貫地把宗政禮司從頭看到腳,嘖嘖了兩聲。宗政禮司斜了他一眼,不想搭理。
“這年頭,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有老婆還沒事出去浪。”放眼鏡看似嘀咕聲音卻不小。
宗政禮司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角色是緋絕顏的老公,“好妻賴漢也是自己看對眼的,總比單身狗到處吃狗糧要好。”
放眼鏡臉色漲紅,“你說誰單身狗?”
電梯到了,宗政禮司說:“我要給老婆買點心去了,你自便。”說罷大步離開。
嬰寧看著緋絕顏喝完,愣是沒敢問出口。
“他就是檢視我是不是受傷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緋絕顏解釋。
嬰寧狠狠點點頭,“姐姐說是,那就是。”
翌日,緋絕顏和嬰寧站在風脈周圍的高塔,嬰寧覺得風大得好像把她的頭髮都吹少了,有時候猛一陣吹過來,都有點透不過氣。
“這就是風脈所在呀?”嬰寧緩口氣說。
緋絕顏盯著望遠鏡說:“胡頡坡位於西神域之南,地處南疆氣候溫暖溼潤,本是富庶之地,卻因季節變換產生的氣流導致風季較長,住這裡的人口反而沒有預想得多。”
緋絕顏感到這裡雖然是地處風脈,但是現在並不是風季,為何這裡的風還這麼強呢,原本應有的溼潤全然不在,倒是燥得很。目光所及處,幾乎沒人居住不說,僅有的地上建築物也破敗地離奇。
“我們過去看看吧。”緋絕顏和嬰寧凌空瞬影隨便來到最近的建築附近。這裡早已被人遺棄,建築物破破爛爛,而且留下奇怪的痕跡,就像……巨大的刀刃砍過一般,破裂處有整齊的切口。
“哎呀,這就像電視上死神鐮刀砍的一樣。”嬰寧吐著舌頭說。
緋絕顏摸著橫七豎八的切口,“死神鐮刀砍一刀也就達到目的了,這簡直是千刀萬剮了。看看有無逝者和傷亡痕跡。”
嬰寧四處扒開磚頭瓦塊檢視,並無明顯地傷亡痕跡。
緋絕顏用念力感知,從建築殘骸上能感知一些氣息,很微弱,不好判斷,但至少確定確實不是自然形成的。
她們到多處檢視,除了人口密集的市區,多數都是之前那裡的樣子,如刀斧砍過,傷亡較少,幾乎在正常水平。怪不得西域神府沒有報告,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