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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江惠下一步想幹什麼,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的把握無非是來源於他會念著這麼多年來的照顧之情勉強聽話也的確如此。
但現在,也僅限於當做會去探望的長輩。
他後來有想過小冉這麼對他的理由,是想要完整的繼承權?現在大抵還得加上一筆忽然冒出來的遺產。他可以都不要,權作這些年的兩清,但他不打算讓其他人牽扯進來,尤其是時瀾。
「的確是因為你,但問殊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時瀾仍是在微笑,「如果你真的完全不在意他們,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不好?」
那一瞬間他猜到了人想幹什麼,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發覺的他明明幾乎不曾提過自家的事。
站在寂靜的長廊間,祁問殊怔了許久。
他覺得,他該離時瀾遠一些比較好。這種潤物無聲的溫柔,實在太難招架。
不該出現更過度的交集,他只適合當個過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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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沙發上坐著一名刷手機的年輕女人,聞聲懶洋洋關了手機放去桌面,抬眸看著在對面坐下的人:「上次姜尋,這次祁問殊,怎麼,又是意外?」
時瀾放鬆往沙發一靠,翻出手機看了幾眼目前以姜尋為中心的熱點,其中混雜的辱罵和惡意揣測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順手截下幾個才回話:「問殊不是,您正兒八經兒媳婦。」
就是還沒追到手,不過看現在的狀態,估計快了。
葉凌沖人翻了個白眼,抄起一旁的化妝盒補了補口紅,陰陽怪氣道:「不愧是當代孝子,可真不擔心我們氣死。」
又從哪兒學的亂七八糟嘲諷,時瀾有些想笑,又很快壓了下去:「怎麼會呢,媽您倍兒健康,心理素質過硬,一般人哪兒能跟您比啊。」
跟人坐在一側的中年男人順手捲起報紙筒往人頭上砸了幾下:「好好說話,不是帶回宅子裡了?人呢。」
未免再挨報紙砸頭,時瀾挪遠了些,交握著手笑道:「急什麼,我這不是先來探探你們的態度嘛。」
「喲,十五歲那年就急不可耐的出櫃,生怕我老兩口這口氣順利嚥下去,這會兒居然能擔心我們有脾氣?我夢裡都不敢這麼想。」
「那可不,」 時瀾笑不露齒,坐姿優雅:「畢竟自我出櫃後,您一天都沒放棄讓我回過正途不是,萬一我把人帶過來一不留神給我坑跑了咋辦。」
葉凌忍不住氣沖沖地砸了個抱枕過去,她怎麼老逼逼不過這個冤種兒子,等她繼續去網上衝浪。
時暫順手又拿過報紙伸長手用力了下人後腦勺,看了好幾次他還是不習慣這母子倆近期的相處模式,沒大沒小的:「我看了這個人的經歷,男的可以,但他不行。」
時瀾索性起身往離兩人都有一段距離的單人小沙發上坐著,微笑道:「您這資訊渠道看來不太行,真假造謠都分不清楚。」
時暫:「」 誰愛去調查這點破事,他看小兔崽子就是欠渣。
隨後正了正神色:「別貧,就算我們這關能過,爺爺那邊你準備怎麼說?讓他接受時家絕後這事兒,基本不可能。」
「所以這不是來求您倆來了嗎。」
時暫深深皺起眉頭:「又想幹什麼,兔崽子,每次過來就沒好事。」
時瀾轉頭看沙發上的人,停了一瞬,還是決定開口:「怎麼會呢,我覺得這算喜事,媽,您說是吧?」
時暫:?這母子倆又偷偷摸摸瞞著他謀劃了什麼?
「咳咳,」 葉凌不太自在地假意咳嗽,挪開飄忽的視線,「就是就是想了下要個弟弟妹妹的事。」
時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抄起邊上整個報紙框向人砸去:「知不知道你媽怕疼?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