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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驅的。展鵬十六歲那年,先帝誇過他,‘世間有勇有謀我大周將,鵬非屬不可’。就這一句話,也註定了展鵬此人不會是個小角色,而事實上,他確實不是個小角色。
“回聖上,臣以為敵不動,我不動實則最好。”展鵬鞠了一禮:“鳩澹屯兵無非就是想讓我們人心惶惶,但是以目前的局勢,臣以為,實在不必太過擔憂。”
鳩澹實際不大,僅僅只有大周的四分之一。但是鳩澹不能小覷的地方就是鳩澹的人是十分善於騎術與攻擊,這也就是大周和鳩澹這個國家百年來都是僵持著的原因。歷來大周的每一任帝王都十分之想讓鳩澹收於囊中,可是這個明明白白擺著的原因,讓這個想法成為許多帝王的遺憾。
先帝也十分之想要將鳩澹收復,這樣一個驍勇善戰的民族國家誰不想它為自己所用?只可惜,先帝身體向來不好,沒來得及御駕親征就已經駕崩。
“不必太過擔憂?”皇帝神色一凝,環視了四個人的表情,眸子中有一絲神色,“你們認為不必擔憂?!”
四個人還沒來得及考慮皇帝的話是什麼意思,皇帝就冷笑著把一封密信給拍到桌上,面上顯然的怒氣:“你們好好看看!不足為慮!掉以輕心的後果就是邊關不保!朕派到邊防的大將們,都是吃軟飯的嗎?!”
皇帝怒不可遏的樣子讓御諸墨微微眯了眯眼,邊關的人本就不可靠。但這件事卻不能是他這個臣子去告訴皇帝,這樣未免太有挑撥之嫌。當初派遣到邊關的人,一共是三名大將,所幸他和虎賁大將軍早料到定有不安分的人會在這做手腳,暗中將兩名副將換成了兩人軍隊中的人。
但是這一刻卻不是說出來的最好時刻,至少也要動手腳的人在場,那樣才好狠狠的戳中人家的痛點啊。
皇帝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太子幾人在看完了那封密信之後也沉默不語,皇帝更為惱怒,心中無名之火油然而生。
“罷了。你們都退下吧。朕乏了,明日早朝再議。”皇帝手扶著額頭,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
幾人對視一眼,鞠禮到:“是。臣/兒臣遵旨。”
“你們!”皇帝沒想到他們真的這麼爽快的就告退,更是萬般無奈,揮揮手:“準。”
走出了御書房的時候,御諸墨被展鵬叫住,御諸墨神色微訝,虎賁將軍和他素來是不過多言幾句的。
“王爺新婚,臣未能到場慶賀,實在遺憾。”展鵬這人其實也生的極好,只是在御諸墨這等高階別的妖孽面前,那樣的容貌確實不算是什麼了。展鵬這個人潔身自好,在朝中口碑極好,家中也僅僅只有一個正妻。
御諸墨微微頜首,“將軍多禮。本王自然是知道將軍公務繁忙。”
呸!展鵬在心中暗罵,這不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他哪裡忙了?不用去征戰,也不用去駐防邊關,他倒是閒得很呢。不過,這個婚禮嘛,確實是因為公務繁忙。畢竟是將軍,邊關的事總有自己的眼線,那幾日他還在準備佈防呢!
不過,展鵬轉念一想,看著御諸墨的樣子確實是有些不悅的。展鵬瞭然的笑了笑,確實。誰在新婚之際被公職纏身,誰都會不悅。
御諸墨看到展鵬一臉打趣的臉色微微蹙眉,說道:“將軍還有何事?”他還回去看看那個小東西呢。
展鵬看到御諸墨眼中微微地不耐,瞭然笑了笑,拍了拍御諸墨的右臂,不動聲色的將一個短筏塞到了他的袖口,小聲地說道:“左相。”
御諸墨眉頭皺的更深,有些不著痕跡的收起那短筏,十分配合的說道:“多寫將軍好意。本王今日還要趕回王府,改日再去府上叨擾。”
展鵬點點頭,兩個人錯身而過。
沒有人知道,就這一瞬間,兩個人傳遞的資訊已經足以毀了那個自持甚高的兩朝元老左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