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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玄啟見這小婦人當真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何處,忍不住出聲提醒:「你錯就錯在,不該屢次以身犯險!你一個婦道人家,為何明知對方圖謀不軌,卻總是輕易赴約,將自己置於險境之中?」
屢次?總是?宋蝶訝然,她嫁入趙家沖喜之後,統共就赴了兩次男子之約,一次是昨晚,一次是上次在畫舫。
等等,畫舫?宋蝶猛然抬頭看了眼坐在太子對面的那位華服公子,她終於想起來她之前為什麼看這位華服公子面熟了。
「你、你是上次水中之人?」宋蝶不敢置通道。
蕭成逸見她終於認出他來,一搖摺扇笑了笑:「不才正是在下。夫人那一刀,險些害得在下溺死在湖底。不過是在下失禮在先,倒怪不得夫人。在下在這裡向夫人賠個不是,還望夫人諒解則個!」
宋蝶壓根沒聽他後面說的那些話,在聽到他承認是上次水中之人時,她腦子裡便炸響了一道驚雷,耳邊嗡嗡的響,原來那次她赴畫舫之約時,太子也在附近,還全程看見了她是如何為了二百兩銀子在鍾文彬面前做戲的。
難怪上次在戀春園,他莫名說了句「你不是很會做戲?」,竟是如此!
一想到自己那般不堪的一面曾被他親眼目睹,她就羞憤難當。再想起昨夜她是如何不知羞地勾引他,她心裡就更難受了,怕是在他心裡,她已經成了一個利慾薰心不知廉恥滿口謊言品行不堪的低賤婦人吧。
宋蝶羞憤之下,竟直接站起身來,瞪著太子道:「妾身赴再多約涉再多險,又與殿下何干?」說完她扭頭就出去了,帶著躲在門外的採南快步離開了客棧。
客房內,顧玄啟被她這一連序列徑驚到了,待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他才回過神來,猛地拍了下桌子:「好個不識好歹的婦人,孤好心提點她兩句,她竟如此不受教!」
蕭成逸看了眼即將四分五裂的桌子,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退,省得待會兒砸到他。
但蕭成逸常年流連花叢,對女人的曲折心思自然比他這位太子表哥瞭解得多,就將宋氏的心思分析給他聽了,又道:「看來那宋氏早就心悅表哥了,畢竟女子最是害怕自己不堪的一面被心悅之人看見。她定是覺得自己在畫舫上不堪的一面被您瞧見了,羞憤之下才會如此行事。」
顧玄啟似信非信:「她若心悅於孤,為何不求孤帶她回東宮?」
蕭成逸訝然至極,表哥竟然真的打算帶一個寡婦回東宮?還糾結那寡婦為何不求他?
蕭成逸想了想,推測道:「許是宋氏覺得自己身份低微,又是寡婦之身,自覺配不上表哥您,才不敢提此事,更怕提了會被您拒絕。」
顧玄啟聞言若有所思,小婦人麵皮薄,害怕被他拒絕倒也正常。但他不是小氣之人,她若好好求他,他自不會吝嗇於她。
第十五章 謝恩賞
宋蝶一時衝動頂撞了太子,回到趙家後才知道後怕。太子畢竟是一國儲君,她這般對他不敬,若當真惹怒了他,別說是她,就連整個趙家,怕是都要因此獲罪。
宋蝶自認平日裡還算謹慎,為何今日卻衝動至此?難道就因為昨夜和太子共度了一宵,將清白之身給了太子,她就矯情地以為太子會對她另眼相待?也不想想,堂堂太子,又怎會在意一介寡婦的清白之身?
怕是太子不但不會對她另眼相看,反倒會覺得她玷汙輕薄了他。
與此同時,淮宣客棧一處獨院內,夥計來問先前客房裡的寢具如何處理時,顧玄啟先是說直接燒了,很快又改變主意讓袁銳先收下,等張海回來再交給他妥善保管。
皇室血脈不容混淆,嬪妃每次承寵都需專人記錄,元紅之帕更是要留存下來。
趙家,宋蝶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去向太子請罪,就聽下人來報說秋籬一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