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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彬到現在也沒搞明白自己這三次下跪究竟是為什麼,只覺得膝蓋一軟就跪下了。難道真是見鬼了?想到趙夫人去世不過一年,難道是看他帶人砸了殿春花行,便故意給他些懲戒?
鍾文彬走南闖北做生意,素來信鬼神,一想到趙夫人的鬼魂可能正在這花行裡盯著他,他便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忙讓手下扶了他起來,放了幾句狠話便匆匆離開了。
鍾文彬離開後,宋蝶向店裡的客人還有內室的幾位千金小姐誠懇地道了歉,送了她們離開。
沒過多久,採南帶著郝冬匆匆趕來,郝冬見店裡一片狼藉卻不見鬧事的人,忙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蝶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猜到應該是有人暗中幫了她。
店裡被砸成這樣,今兒是做不了生意了,宋蝶讓夥計關了門,把店裡收拾一下,有受傷的也趕緊送去附近醫館診治。
郝冬聽宋蝶說了事情來龍去脈,便在店裡搜尋了一圈,最後找到了三個金錁子,猜測暗中那人應該是用這金錁子使鍾文彬下跪的。
宋蝶見金錁子上有獨特花紋,想到暗中那人既然不願露面,便將這三個金錁子暫時收了起來,他日若有緣遇見再圖報答。
富春茶樓二樓雅間裡,顧玄啟見那小寡婦和那衙役舉止親近,心想:原來這小寡婦已然有了相好的了,怪不得拒了那姓鐘的,還特意派丫鬟請了相好的來相助,早知如此,他便不該多管這個閒事。
剛才他也不知是嫌那碎瓷聲太刺耳,還是看那小寡婦被驚嚇到有些可憐,又或者是單純看那姓鐘的不順眼,才隨手摸了幾個金錁子彈了出去。
等蕭成逸回到雅間,見對面的殿春花行竟關了門,一問才知道是有人來鬧過事,他眼睛一亮,他英雄救美的機會又來了。
顧玄啟一眼便看出來他在想什麼,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那小寡婦已然有了相好,你可以死心了。」
蕭成逸不信:「什麼相好?剛才是她那相好的幫她打跑了鬧事者?」
顧玄啟喝茶的動作微頓,卻沒解釋,只道:「是名衙役。」
蕭成逸還是不太相信,但往對面一看,果然看見一名面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衙役從花行裡走出來。
蕭成逸一時頗受打擊,他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以茶代酒借『酒』消愁,嘆氣道:「如斯美人,竟便宜了一介莽夫,真是暴殄天物啊……」
顧玄啟本沒覺得那寡婦和衙役有何不般配,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竟也生出幾分可惜,但也僅此而已,很快便拋之腦後。
宋蝶絲毫不知暗中幫她的人就坐在對麵茶館裡,還給她安了個『相好的』。她將花行安排妥當,給夥計們放了一日的假,就帶著採南和秋籬回府了。
到家後,宋蝶一頭扎進花房,決定做個小試驗。她戴上手套,從一個陶罐裡取出一隻小白蟲,放到一株四季海棠的粉紅花瓣上,過了須臾,在其爬動前便迅速將其拿起來放到另一片花瓣上,而先前那片花瓣上已然留下了一個淚滴形狀的淺白色印記。
這小白蟲是她偶然發現的,本是喜食花的害蟲,只要在花瓣上爬動,便會留下一串白斑,在花瓣上趴久了還會損毀花瓣。而若及時將小白蟲拿開,花瓣上便只會留下一點淺白色印記。
等到一朵海棠花的所有花瓣上都留下淺白色印記,宋蝶便將小白蟲放回陶罐。過了片刻,等花瓣上的印記風乾,她用手捻了下花瓣,見印記依舊,又滴了些水上去,觀察片刻,見印記並未暈染開來,才稍稍放下心來。
接下來,她只需要再觀察數日,只要這朵海棠花沒有大礙,她便可將小白蟲用在她提前催放的千葉粉紅牡丹上,當然,是用在普通牡丹上,並非用在一捻紅上。
一捻紅是粉紅花瓣末梢有深紅一點,她這試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