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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安排全員安全撤離。
不會像姓謝的一樣,硬要出風頭,結果還被炸傷了。
自作孽不可活。
“你問謝副團啊,他受了些輕傷,不過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大礙,我們團長安排他在外圍拆炸藥包。”
見鄭景修一直不回答,身後跟著的兵哥哥嘴快回答了寧語。
“你——!”
寧語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指著鄭景修氣得要命,“你安排他去拆炸藥包?!”
這麼危險的活兒,他怎麼不去,為什麼偏偏要安排她的小謝同志去!
她的小謝又不是這傢伙的兵。
他憑什麼安排謝折曜。
謝折曜還受了傷,他都不放過。
她現在十分篤定,這傢伙絕對是故意報復上次被謝折曜按在地上摩擦的事。
她就沒見過這麼公私不分的人。
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當上一團之長的?
鄭景修緊緊抿唇:“這次行動總指揮是我,他想要跟來,就必須聽指揮,我讓他在外圍,也是照顧他受了傷,不讓他進內部來,內部更危險。”
“哼。”
寧語冷笑了一聲:“是照顧還是故意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鄭景修一噎,好幾個深呼吸下,最終丟下一句:“情況緊急,我無須向你做任何交代。”
寧語沒有理會他這句話,安靜在前頭帶路。
鄭景修一時間被她這態度堵得心裡憋悶。
兩人不再說話。
不多時,終於到了那些被丟下的孩子暈倒的地方。
地上還躺著那兩個被寧語打傷的人。
那個被踢傷的本來已經爬出十來米遠,都爬到外面空地上了。
一看到有軍人過來,明白自己逃不掉了,當場咬開牙齒裡藏的毒藥,七竅流血而亡。
他們甚至都來不及阻止。
只剩一個被寧語打斷手腳後用布堵進喉嚨的漲紅一張臉,眼睛瞪得快要凸出來。
鄭景修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寧語:“這兩人是被誰弄成這樣的?”
寧語揚起下巴理直氣壯:“我。”
“不可能!他們是兩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性,就憑你?”
他的語氣帶著不相信的嘲諷。
寧語就知道他不信,聳聳肩:“管你信不信,救人要緊。”
剩一個活口自然是直接被帶走了。
昏迷的孩子們被陸續扛起來後,鄭景修一揮手:“出去!”
寧語數了數人數,突然制止他:“不對,人數不對!”
還少了一個孩子!
少了那個跟她和葉川一樣,被特殊對待的女孩子。
寧語走出去,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附近的動靜。
鄭景修不明所以,正要開口問她想幹什麼。
還沒說話,就被寧語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來,打了個讓他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