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銅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李康急得滿頭大汗,跟在一旁急聲阻攔,「侯爺,這屍骸乃是衙門中人,案子尚在查……」
「衙門中人,哪個衙門中人?」
「白影,是開封府衙的捕頭。」
虞奉臨冷笑,「你如何能證明他的身份?」
李康冷汗涔涔,「白影的腰牌,身上所穿官服。」
「本侯是問你,你如何能證明他的身份?」
虞奉臨冷冷發問,問得李康愣神,忽然明白過來,正要辯解,虞奉臨再次逼問,「就這麼一具白骨,別人殺了他,再套件衣服,扔塊腰牌去,也能證明是他。本侯如今懷疑,當初白影偷了我府邸的錢財,再殺了我派去追蹤的侍衛,將侍衛偽裝成他。所以現在我要帶這具屍骸回去讓我侍衛的家人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侍衛。」
這明搶之意,李康不會不明白,可就算明白又如何,按理說單憑腰牌的確不能證明白影的身份。日後就算聖上問起來,虞奉臨大可以說是心急,做了錯事,聖上能拿他如何?
這總比白影「說」出他曾做的不可見人的事好,至少李康已經知道此時非同小可,對比之下,來刑部搶具屍骸又算得了什麼。
躲在巷子中的白水見虞奉臨要將她兄長帶走,閃身就要出去,剛邁出一步,就被人抓住,壓回牆壁後頭。她抬手要劈斬那人,卻被對方抓住手腕,「水水。」
她愣了片刻,見是秦放,堅硬的心就軟了半分,「你出來了?」
「嗯。」秦放才剛來,不知前面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聽見虞奉臨要帶走白影屍骸,白水又要衝過去,就知道必須要將她攔住,「你想過去?可你能做什麼?」
白水咬牙,「我哥哥的屍骨不能被他帶走,他這個時候帶走,肯定是要毀屍滅跡。」
「單憑現在的你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嗎?單是一個虞奉臨,你已經打不過了。」
「那能怎麼辦!」白水顫聲,腔調裡滿是憤怒,「眼睜睜看著他把我哥哥帶走,連同證據一起毀了?」
「我去攔。」秦放見她要掙脫自己的手,定聲,「我去攔,攔不住,我就用血肉之軀攔。」
他說完才鬆開白水的手,毫不遲疑地往外面走去。
巷子中突然出現個人,眾人紛紛往那邊看去,虞奉臨也一瞬頓住,可看見是秦放,便展顏道,「小侯爺這麼晚出現,是又去哪裡吃喝玩樂了麼?」
話裡極具諷刺,秦放也不在意,對,誰讓他以前就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總想著自己日後承爵,對權力又無,便和京都其他公子哥一起混日子,毫無建樹。讓一個身有軍功的侯爺嘲諷,難道他還能說是對方錯了不成?
錯的是自己!
錯的是毫無進取心的自己!
秦放抬眼盯看他,說道,「從這裡路過,聽見有動靜,就過來看看。誰想竟然看見平西侯在這裡搶東西。誒?這不對吧,來刑部搶人,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這屍骸我懷疑是我府中侍衛,本侯要帶回去讓他的親人辨認。」
「就算屍骸真是侯府侍衛,那也得刑部幫你查,侯爺就這麼搶人走,也算是犯法吧?而且與其在這裡耗費時間跟我們糾纏,倒不如去將侍衛的親眷喊過來,還更快一些。」
虞奉臨鐵了心要將人帶走,就算秦放能搬出整部法典來壓他,他也不懼,「這件事我自會跟聖上請罪,只是我侍衛家眷苦等數年,如今臥床不起,根本來不了。秦放,你還未承爵,說起來無官職,要攔,也不是你攔。」
秦放見那侍衛們又要將人抬走,他上前捉住一人的手,冷聲,「這人你不能帶走。」
虞奉臨厲聲,「你是他什麼人,有什麼資格阻攔?!」
「他不能,我總該能。」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