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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外,裡見丘山莊附近。 夜色朦朧,一道身影快速在樹林間穿梭著,而他後面又緊隨著另外四道人影。 佐助突然站定,偏頭向後面說道,“既然你們跟過來了,就小心點。” “嗯?”左近順著他的目光朝自己腳下看去,一根細線在月光下反出微弱的光芒,還差幾厘米就要踩到了。 “這是...陷阱?”鬼童丸繼續沿著絲線向上尋找,最終看到了樹梢上掛著的一排銅鈴。 “原來如此,是預警裝置。”多由也不屑道。 “你們就留在外面警戒吧,對方擁有強力幻術的血繼限界,人多反而無用。”佐助說著便從樹上躍了下去,屋子裡的暗部很快聽到動靜推門檢視。 佐助做事向來不喜歡婆婆媽媽,能走正門絕對不會翻窗戶。 “嘁,讓我們小心點,自己就先莽進去了。”左近一臉無語。 “何人?我記得你是...宇智波佐助?”對於暗部認出他佐助倒也沒有任何意外,反正他在中忍考試之前,就已經因為在新人中成績第一而家喻戶曉了。 只一個照面,那名暗部便中了寫輪眼幻術,栽倒在地沉沉睡去。 進入房間後,還有兩名醫療忍者,他們見到有入侵者,便攥起注射器衝著佐助衝了過來。佐助一把握住那人手腕,反將其止住,對著另外一人瞥了一眼,那人便也身中幻術暈厥過去。 “麻醉劑嘛...”佐助奪過針劑,一記手刀敲暈了手邊這人,大步向樓上走去。 整個山莊是一個木質的小二層別墅,雖然空間極大,但卻處處透露著陰森詭異。 佐助順著樓梯向二樓走去,沿著走廊一路往前,餘光往兩側虛掩的房門內不斷打量著,但這些都不是他要找的房間。 終於,他在最裡內側的房間前停了下來。 房中傳出陣陣畫筆摩擦在紙面上的“沙沙”聲,推開半掩的房門,是一個正在背對著他做畫的少女。 若干年前,木葉村中有著一個和宇智波齊名的大家族,他們同樣精通幻術,曾為木葉村輸送了不少高階人才。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一族再也沒有出現覺醒血繼限界的忍者,甚至連個像樣的上忍都很難出現了。家族也就此走向衰敗,淪為木葉裡不起眼的小家族之一。 他們就是木葉曾經的名門——鞍馬一族。 而在這一輩中,終於誕生了一個有望繼承血繼限界的女孩,只不過她由於天生體弱多病,未能透過忍者學校的入學考試。三代安排了夕日紅為她的家教老師,但是發現其有能力失控的可能性後,便將其的能力封印了起來。 她就是鞍馬一族宗家的獨女鞍馬八雲,佐助要帶走的目標。 因為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人物,木葉對於她的看管相對鬆懈,平時只有一名暗部和兩個醫療忍者照料,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走進屋內,佐助的目光在房間中掃視了一圈,兩側擺滿了她的作品,雖然畫工不錯,但內容卻極其陰暗扭曲。 比如最左邊的這幅,畫的是殘破不堪的木葉醫院,那破敗的景象,就如同遭遇了切爾諾貝利事件的普里皮亞季小鎮,感覺像是荒廢了幾十年一樣。 中間這幅,畫的是一個臥病不起的老人,身形消瘦宛若枯骨,就靜靜躺在昏暗的房間裡等死。 上面這幅,看著像是忍者學校的走廊,然而走廊內填滿了木葉忍者的屍體,牆皮剝落開裂,角落裡長滿了藤蔓和青苔。 而她手上正在畫的這幅,是一個面容嬌好的女子,只不過有一束強光正要穿透她的胸口...... “畫中的是...夕日紅吧?”佐助開口道。 “你認識紅老師?”女孩一甩棕紅色的頭髮,轉過身來,她的面板是那種病態的白皙,大晚上的乍一上看去有些滲人。 “哪有人把自己老師畫成這樣的,除非...”佐助走向女孩,貼在她耳邊俯下身子,“你心裡怨恨著她。” 少女的瞳孔微縮著,像是一下子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她的手顫抖著,畫筆也在這一時刻掉落下來。 就在那隻筆觸碰地面發出聲響的一瞬間,佐助竟發現自己所處的空間扭曲起來,回頭望去,進來的門也已經不存在了。 “這就是鞍馬一族的能力嘛...”佐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