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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寧萱打電話告訴我說,她下午就飛到北京來了。
……
想到寧萱立刻就要到我身邊了,我心中頓時充滿了陽光--愛是戰勝荒謬、戰勝&ot;無物之陣&ot;的唯一法寶。從今天開始,我將擁有一份純潔而堅貞的愛情,直到生命的終了。我還有什麼值得擔心、值得憂慮的呢?
……
這是我第二次去機場接寧萱。
這一次,我只等候了半小時。
我在人群中發現了她,她奮力拖著兩個大箱子,宛如破冰船破冰而來。
我聽見了冰層破裂的聲音。
我聽見了花朵開放的聲音。
我向她揮手,向她跑去,向她張開懷抱。
寧萱也看見了我,她的眼睛發出鑽石般閃亮的光芒。
她撲到了我的懷抱中。
我們旁若無人地擁抱、親吻。
她緊貼著我的耳朵,輕輕地說了《聖經》中的一句話:
良人屬於我,我也屬於他。
他在百合花中牧群羊。(《聖經?雅歌2:16》)
百合花長在香糙山上,羊群長在香糙山上。
我和寧萱也生活在香糙山上。
香糙山上,藍天白雲,水糙豐美。
餘傑新書《香糙山》啟示
編者按:
香糙山在哪裡?香糙山與伊甸園一樣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
愛在哪裡?愛與泉水和泥土一樣,在我們每個人的生命裡。
餘傑向我們講述的,不僅是一個純美的愛情故事,也不僅是一段純粹的精神體驗,而且是我們正在經歷、或即將經歷的朝聖之旅。
也許你要問:這是一部小說?一篇自傳?書信和日記?抑或散文與詩歌?《香糙山》歸屬於什麼文體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願不願意把它作為一面鏡子,照一照自己的靈魂?
在《香糙山》中,餘傑完成了一個巨大的蛻變:與其詛咒黑暗,不如讓自己發光。
191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法國大作家羅曼。羅蘭在其恢弘著作《約翰。克利斯朵夫》的首頁這樣寫道:&ldo;獻給各國的受苦、奮鬥、而必戰勝的自由靈魂。&rdo;在小說中,羅曼。羅蘭所描繪歌詠的不是人類在物質方面而是在精神方面所經歷的艱險,不是征服外界而是征服內界的戰跡。同樣,今天當我再次讀到這句話時,尤其當我恰恰看到前一段時期飽受各種非議的青年作家餘傑的最新作品《香糙山》時,我感到走出新銳作家浮躁期的餘傑又上了一個新臺階:與其詛咒黑暗,不如讓自己發光。這話是長江文藝出版社的責任編輯特意在餘傑新書《香糙山》上加註的,肯定了餘傑自2000年北大研究生畢業、走上社會以來所完成的一個巨大的蛻變。
進入北大以來,餘傑從一個&ldo;期期艾艾&rdo;的孩子,經受&ldo;說,還是不說&rdo;的尷尬年代,勇敢向自由、理想的天空展示著自己那雙雖然沉重但時刻想飛的翅膀,摸索在愛與痛的邊緣:&ldo;我尋求到了&l;為何寫作&r;、&l;寫作什麼&r;以及&l;怎樣寫作&r;的答案。我要讓我的所有文字都成為&l;愛&r;的注釋。即使是憤怒、譴責、批判,也要在愛、同情和悲鳴的籠罩之下&rdo;。32歲的青年詩人張楠在她的詩作中寫道:&ldo;面對現實的殘酷和未來的不可知/我將更加選擇頑強。&rdo;這也許正是餘傑的所面臨的現實和餘傑所要表達的一種願望。
香糙山在哪裡,愛就在哪裡。餘傑在《香糙山》裡向我們講述的不僅是一個純美的愛情故事,也不僅是一段純粹的精神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