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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娘親一聽,身子不約而同顫了顫,臉色也瞬間白了,唐氏捉著女兒正面背面仔細打量,嘴唇都有點哆嗦:「你們沒有受傷吧?這侯小姐為何如此蠻橫,光天化日行兇,還有沒有王法了。」
唐氏護短,管不了誰先惹誰,欺負女兒的都不是好東西。
顧鴛任由唐氏擺弄,好脾氣地哄著娘親:「女兒很好,能走能蹦能跳,一點傷都沒有,娘親別擔心。」
曾氏也在檢查女兒,摸摸她的臉,又捋了她的袖子檢視手臂,顧南萍如受傷的小鳥回到了溫暖的窩,一下猛撲到曾氏懷裡,有些傷感有些哽咽道:「娘親,女兒有了歡喜的人,可他身份好高好高,女兒配不上他怎麼辦?」
話一出,周遭一片安靜。
唐氏本要開口對女兒說點什麼,聽到旁邊小姑娘彷彿魔怔了的大膽言論,頓時驚得無語,下意識帶著女兒往旁邊挪了好幾步,遠離本家這些奇奇怪怪的人。
曾氏其實很想問女兒一句有多高,一點希望都沒有嗎?可打秋風的鄉下親戚就在旁邊看著,不能丟了本家的顏面
曾氏調整情緒,拿手輕拍女兒小嘴,斥道:「說的什麼混話,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要不要臉了,想必是玩得太累,又與人發生口角,氣糊塗了,咱們回去,娘給你做好吃的」
說話間,曾氏拉了女兒就往裡走,一聲招呼也不打。
唐氏瞧著母女倆走遠的背影輕哼:「都說本家氣派,教養好,不是我們鄉下人能比的,住進來了才知外人誇大,捧高踩低……別說高門大戶,便是尋常百姓,也斷不會有女兒家開口就是想男人的話,虧你祖父一根筋地想認祖歸宗,真該讓他看看本家這些人的嘴臉。」
「好了,娘親,反正我們也住不久,就不要管別人家如何了。」
顧鴛輕扯唐氏衣擺示意她不要再說了,顧南湘正朝這邊走過來。
顧南湘落到最後面,走得緩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強笑著跟唐氏母女打了招呼便回大房去了。
唐氏也是從小姑娘過來的,情情愛愛還有什麼看不明白,一路克制情緒,回到偏角小院,便迫不及待拉著女兒問:「你不會也惦記上了哪個不該惦記的男人吧?」
唐氏不能理解的點在於,全都是女子的茶話會,怎麼還會碰到男人,讓顧家的小姐們一個個失魂落魄,勾了心似的沒出息。
這話說來就長了,顧鴛垂眸略作沉思,想著如何長話短說,將一天的經歷簡化以後講給唐氏聽,自發掠過她給扮作花農的長樂王送糖水那段,免得唐氏胡思亂想,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唐氏側耳聽得很認真,臉上表情也隨著故事的起伏不時變幻著,擔憂,驚懼,鬆了一口氣,隨之又提了上去,滿腦子疑問又有些驚喜:「不愧是你表哥選擇效忠的大貴人,身為天家之子有如此俠肝義膽,試問世上幾人能比得上。」
表哥?
唐氏不提,顧鴛差點忘了這號人物,腦子更是嗡的一下,想到長樂王身邊那個糙臉大漢看自己的古怪神情,不由脫口道:「娘親快給我形容一下那位表哥的身高體態,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你不是不愛聽嗎?嫌我提你表哥提得太多,還說什麼人心隔肚皮。」
唐氏鮮少同女兒產生分歧,為了這個大外甥難得和女兒置了一次氣,顧鴛這時也沒心情跟唐氏翻舊帳,輕晃她手臂道:「兩碼事,娘親就不要混為一談了,我懷疑我今日見到的長樂王身邊的侍衛就是大表哥。」
果然,一說到肖瑭,唐氏神態都不一樣了:「你可有問他的名諱?」
「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可能去找一個外男攀談。」
顧鴛回想著男人的樣貌,大致描述了一番,尤其那顯眼的絡腮鬍,瞧著倒像三十好幾的樣子,也怪不得顧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