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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找人問。但是我深切地覺得把紫荊放在這裡一定是某人的陰謀,而且那個傢伙看我非常地不順眼。
三天,我簡直把赤月部落的所有八卦知道了個遍。大到哪家大嬸的姑娘看上誰家的小夥,小到某人家的狗那天被淘氣的孩子宰來烘烤,統統給我備案。說的最多的要數那個副將馳風,沒看出來他還是朵朵桃花到處開呀!居然是部落裡半數以上姑娘的夢想。不但驍勇善戰,為人忠心,而且待人溫柔,從未傷害過任何向他求好女孩的心。每個被拒絕的女孩回來的時候都是笑著的。
這叫花心大蘿蔔好不好,待人溫柔?哼!分明就是到處沾花惹草。只有你們這些被愛情矇蔽雙眼的女人才會覺得他人好。而且我怎麼不覺得他為人友善,那天跟我說話分明就是冷冰冰。
有件事讓我覺得特別的納悶,待了三天了,卻一點沒有一個人的資訊,彷彿人間蒸發般音訊全無。就連天天在我耳邊噪音汙染的紫荊都未提半句。
“紫荊,月姐姐沒有跟你們一起嗎?”
“啊!我把藥忘在鍋裡了,慘了慘了鐵定糊了。神女你等一下哦!”說著飛似的不見蹤影。
有問題,太有問題了。太多疑問困擾著我,今天一定要出去求證一下。哪怕是找到修也好,問清楚為何要這般躲我。
有些吃力的撩開麻布帳篷。骨頭雖然不再各自摩擦,但是氣力還未曾恢復,這樣厚重的麻布還是有些力不從心。我變得嬌弱了呢!自朝的想。
外面壯觀的景象讓我吃驚。像我身後這種遊牧民族的帳篷少說也有幾百頂。放眼望去看不到邊際。這會正是晚飯前後,到處都是炊煙裊裊,一派生平。
“神,神女!”
距離最近的人發現了我,雙手交叉屈膝像我行禮。聽到聲音向我方觀望的人都開始行禮。我愣忪一時不知該作和反應。
一位母親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滿眼期望的望著我:“神女,請賜福於我的孩子。”
這時候人們圍聚過來,我還真有縮回帳篷的衝動。賜福?我怎麼會那個。我連主神都不知是誰呢!孩子已經遞到我眼前,我是接也不是推也不是,就這麼愣在那裡。這會我還真希望有個神能救救我,教我怎麼賜福,隨便來個牧師也可以。
神是沒來,一個聲音由我身後插了進來:“給他祝福吧!”最後幾近耳語:“不管你是不是女神。”
馳風!終於有個理智點兒的把我當正常人了。不管這傢伙是否讓我覺得討厭。
“請給我一盆清水。”我對旁邊的婦人友善地笑笑。
我對著清水深吸一口氣,死馬當活馬醫了。這裡的主神大人,看在你千里迢迢把我弄到你“管區”的分上,我“糟蹋”一下你不足為過吧!我也是趕鴨子上架被逼的。你可要一定祝福這孩子啊!
右手淨過水麵,扶上男孩的光潔的額頭:
“願戰神賜你驍勇的身軀,令國土平安,家園興旺;願希望女神賜你聰慧的頭腦,令我們遠征的戰士,凱旋歸來,幸福安康。”
“好了!”我衝孩子母親微笑。慈愛的婦人一臉的感動,幾乎淌下淚來:“謝謝,謝謝。”抱著孩子連聲道謝,身形有些不穩的走出人群,對著天跪了下來:
“朗哥,你聽到了嗎?我們的孩子被神女祝福了,他會像你一樣做個勇猛的戰士的……”後面的話已經泣不成聲。
“唉!真是苦命呀!這麼年輕就守寡……”
“這年頭,大家不都是一樣……”
人群透著悲傷散開了。那倆個說話的老婦人攙起了孩子的母親,安慰著走開了。
固執的母親呀!明明已失去了最總要的一個,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把另一個也推向戰場。
“你還挺有做女神的天賦!”一個譏諷的聲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