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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快對自己的個人魅力失去信心的時候,一個冷到冰點的聲音從旁邊傳出:
“月不會說話。”
呃?
我把眯起地眼睛睜大,果然對上月溫柔有些歉疚地笑。
“她說對不起。”又是那個冰點嗓子。
“沒關係,那我們是朋友咯!我可不可以叫你月姐姐!”
月輕輕地點頭,兩頰帶著淡粉色的紅,好像熟透的桃子,讓我好想去親一口。
想著,我臉就湊了過去。當我的嘴距離“桃子”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呢?
好吧!我承認距離零點零一還是有那麼一段的,好吧!當我有其意圖,並且完全顯露在我靠近的臉上的時候,一個拳頭朝我的鼻子飛了過來。
我閃,拳頭從左腮部擦了過去,沒有擋住我對“桃子”的熱愛。我嘟起的嘴距離“它”又進了那麼一些。緊接著,一個從下而上地右勾拳,硬衝地打了過來。
出乎我意料,這傢伙拉著的左手也會放開的呀!拉得那麼緊,我還以為真的粘連一起呢!
撤步,旋身。
修站在樹下,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自稱是紗的女孩笑。誇張的嘟嘴,靈敏地閃過耀的拳頭,動作乾淨利落,喘息間一氣呵成。眯起眼,笑的像只偷腥的貓,還不知深淺地挑釁,用一種甜膩膩的嗓音“控訴”:
“大冰塊,你幹嗎?”
大冰塊?修挑了挑眉,在說耀嗎?呵!可真像呀!
“離她遠點!”耀悶悶的聲音透著隱忍。
呵!忍了嗎?耀也能忍住呀!
“ 大冰塊,月姐姐好像比較喜歡我喔!”又是不怕死的甜膩聲。
“我不叫冰塊!”
“好吧,那這位冰塊先生怎麼稱呼?”
“耀”
當耀發現自己中了圈套,恨不得衝上來把我撕碎的時候,月笑了。如初夏的陽光般溫暖又不刺烈,聲音好像林子裡的鳥兒般輕揚。好熟悉地笑,很像一個人呵!
紗呀!不是說忘了嗎?怎麼卻又放不下了。自己說既來之則安之,卻又不禁意想起,原來那笑容已經烙下很久了呢!就在記憶的最深處,想忘也忘不掉了呢!
就在我愣神之際,頭頂上另一個聲音響起:
“喂!聽說你早我們三天從洞裡出來,是不是?”
洞?那個屍堆嗎?原來還有不同的屍堆呀!
“喂,上面的,我這樣很費嗓子的。”
我仰頭,陽光從葉子縫隙中射下來,晃得有些刺眼。
一個紅色身影從綠葉中竄了下來,好像一團火球站在我面前,與我平視,一臉的傲慢。
“你們用了幾天?”我問。
“六日。規定的數目。”
六天嗎?那在這個身體裡清醒的時候是已經待了一天了,為何我這個身體會毫髮無傷呢!我有些困惑。
“喂,我在問你話,你真的是三天出來的?”對面的聲音吵得我難以思考。
“喂,我不叫喂,怎麼你沒名字,喜歡別人這麼稱呼?還真是特別得嗜好呢!”
“你――”
“你什麼你!多出了人家三天,怎麼沒把你餓死。”
“你——?”
烙一臉奇怪地看我。目光掃過,連同耀跟月也是一臉怪異。樹下的修近身,掩去了笑也是一臉地探究:
“你沒有氣?”
氣?那是什麼?
氣,就是法術,取萬物之靈性予以己用。
我的師傅,也就是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銀髮俊男墨擇講述,最初大陸的五行氣,本是根據地域和種族劃分,後來兩百年前大陸統一後,各種族通婚,屬性劃分就不在單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