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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生氣的時候還真不是一般的兇狠,還是少招惹他為妙。
“小紗,精力還真是旺盛啊!我都沒能滿足你麼?!那是在下的失職,下次你再衝到最前面,我一定要你下不了床——”
騰的,我的臉漲紅。這個混蛋,說什麼呢!雖然他們都是我的愛人,但這樣公開的討論床第問題還是頭回。
狠狠地瞪回去,卻對上兩雙認真埋怨的眼,內疚在心上播種發芽。揮手燒掉身後的妖獸,我笑容堅定與滿足: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原本我還有他們啊!不是麼……
這場戰役一直我都不曾是孤軍奮戰的,不論是從開始還是到終結,再大的風雨,我也不會懼怕孤單,而我的羽翼將會足夠的大,撐得住這片藍天,抵得住天幕下的陰翳……
掠過內城突進宮殿,紅門大敞請君入甕。蚩尤侯的身影立於高殿門檻上面,身邊的那抹白衣不是那個黃埔姬瑤還會有誰。鬧了半天正主在這呢!
我笑容嫵媚:
“蚩尤侯,別來無恙啊!啊!神女大人,原來你們是舊識……”
難怪囂張,原來有這麼大一個後臺。不過她與蚩尤侯合作倒是我始料未及。
一步步踏上臺階,有個人需要確認。那屋簷遮蓋下,黑色陰影中的挺拔身姿,慵懶地斜靠在硃紅色圓柱上面,掌控全域性的尊貴氣勢。看不清臉孔,卻又熟悉異常。
我認識麼?那抹視線冰冷陌生,氣息卻又彷彿熟識很久。
身姿晃盪,邁出了陰暗,光打在稜角分明的俊顏上。看到來人我幾乎握不住手裡的銀針。
怎麼會是他……
(中)
我震驚得合不攏嘴。眼前這個男人華衣錦服,銀髮披肩,一雙眼瞳沒有絲毫溫度,通透到空無,微抬高的下顎透著不可一世的傲慢與不凡,似人似仙。但卻又非是,野心膨脹到全身的骨血裡,掩蓋住了仙人的本來面目。
“師父……”
我大腦罷工,完全喪失思考能力。是師父麼?但又不像,野心與殘忍替代了原本清冷的性子。要是說之前像個半仙,如今卻似地獄來的魔鬼。那模樣,反倒更像另一個人……
貪狼星君?!天神大戰中唯一的逃亡者。
我有些發矇。從前沒有記憶不覺得,如今突然出現的這張臉龐、髮髻的顏色,與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弒血的氣質完全同出一轍。那模樣分明就是貪狼星君本尊。假如我沒有認錯的話,那麼這一切就容易解釋了。
獸群的狂暴並非是意外,他本身就是獸語者。至於為何我會遺漏記憶怕也是他在招魂時動的手腳。他早就認出了我,為以防萬一讓記憶出現斷層。卻沒料到赤月劍歸入體內連帶著把瑤華仙子的記憶也一併喚醒。
深呼吸穩住陣腳。試探地問:
“師父不是一向不問世事的麼?怎麼突然轉了性情?”
薄唇扯動,笑意絲毫未達眼底,吐出的話語讓我大驚失色:
“親手毀滅愛人的感覺如何?”
“師父再說什麼?徒兒不明白……”
我乾笑著跟他周旋。他不可能知道我記得他,不過是試探而已。
冰瞳眯成縫:“喔?瑤華水鏡的碎片歸位,仍舊沒讓你想起來麼?” 探究地望向我:突地又笑了,“沒關係,是不是都無所謂……”
瑤華水鏡的碎片?!自從我丟擲去打傷神獸貔貅後,就再也未見到它,本以為它隨貔貅飛回湮滅了,竟然還在?該不會是赤月劍跟護手吧?!
驚愣瞬息劃過心口,卻未露聲色。目光與他的在空氣中交匯,妄圖透過微小的破綻穿透對方的偽裝,可惜同是擅長此道者,高聳的心房壁壘哪是如此輕易被瓦解的。
“小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