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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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萬分驚險刺激,呃……錯了,是萬分驚險懸疑,導致我這個女主角在黑翼睡神出現後,純潔的身體雖然得到拯救,但敏感的神經仍舊受挫,一時間沒法返校看藏玥同學的嘴臉,就在外邊睡了一晚。
看著紅糖三角和白毛狐狸截然不同反映,卻同樣憤怒異常的臉,我心裡洋洋得意的開始尋思報仇計劃,定讓那藏玥同學有切腹謝罪之心!哈哈哈哈哈……
也許,我就是這麼一個見不得檯面的惡女人,但我覺得自己過得很好,很滋潤,很幸福,我殘害了我看這不順眼的人,我整治了自己不喜歡的角色,我沒有委屈自己去做什麼,我只是在自己的天地裡胡作非為。
別人可以不喜歡我,但卻無權批判我,畢竟,這個世界上,我就是自己最獨特的唯一。
當然,也有我始終不明白的事兒,為什麼在故事裡,女主受傷後都小心翼翼的掩蓋著敵人的惡性,然後將自己再次投入到危險中去?這樣女人也配當女主?真是個國際玩笑!如果他沒在愛情故事裡被敵人玩死,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編劇是她親媽,導演是她親爹。
掃眼階梯大教室,藏玥同學如坐針氈般背對著我,卻被我們這邊鐳射般的視線刺激的背脊發毛,終是小心翼翼的回過頭來,試探性的望向我。
我咧嘴一笑,完全無害而美好。
藏玥同學嘴角僵硬的扯了扯,造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又在瞥見紅糖三角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八極颶風眼,當即脖子一縮,瑟縮去鳥兒。
我心情大好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笑彎了背脊,顫抖著小肩膀低低笑著,一把奪過紅糖三角手中的鮮奶,將書一立,美滋滋的喝著。
原本吵嚷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導致我猛吸牛奶的口腔一滯,不明所以得抬起頭顱。當看見講臺上的那人時,全身在剎那間遭遇強烈電流襲擊,導致我直接將吸管叼出低筒,任那混合了口水的鮮奶滴落一身,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直到紅糖三角翼把奪走我口中的口水通道,低咒一聲撇在地上,我才恍然回了一點點地神,關合了口水閘門,眼睛卻仍舊深深烙印在那人身上,不是忘記移動,而是根本就不能回收。
那人整個身體沐浴在晨曦的朝陽中,被陽光包圍成銀白色的光暈。一頭及腰的長髮鬆散的紮在腦後,偶爾被貪戀的風吹拂起幾縷,便是那翩然的美麗。
他身穿乳白色的亞麻長衫長褲,簡潔的沒有一點花哨的衣衫寬鬆的覆蓋在纖細蒼白的身體上。衣衫搭落在臀部一指下,教室的通堂風一吹,儼然如仙姿臨世,衣衫縹緲,絕世獨立。
當他的視線掃過來時,我呼吸一緊,完全被那淺灰色的眸子吸去了滾燙的靈魂。
那是怎樣的一種美麗?已非筆墨難以形容的絕色之姿。
我不知道用美麗形容一個男人會是怎麼的怪異,但卻清楚的知道,用美麗來形容他,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望著他那淡色的柔唇開啟,聽見他微笑下的自我介紹,我竟仍舊有種想要請求親吻他的衝動。
是的,就是他,那個在陰雨霏霏的菊花地裡用身體去感知自然觸覺的男子,那個右眼下有顆妖豔紅色淚痣不曾相識卻又允了我親吻的男子。
他淡雅如菊的聲音在這個巨大的階梯教室響起,不犀利也不溫和,不遙遠卻永遠抓不到,就如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他說:“你們好,這學期的《藝術心理學》由我臨時替補授課。你們可以叫我花老師,也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花青。”他轉身,在白板上寫下兩個極具韻味的飄逸字型。
然後動作若仙般轉回身,對所以忘記呼吸的傻瓜們勾起唇角,一笑天下無顏色,緩緩道:“上我的課,可以睡覺,但不許打呼嚕;可以吃零食,但不許咬出聲響;可以談戀愛,但不許熱情告白;可以看武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