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rora花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聽銀鐲子這麼說,是正式接下這檔子活兒了,解九蟬總算鬆了口氣,拍了拍因為裝笑而抽搐的臉,坐在銀鐲子對面,認真地說:&ldo;銀鐲子,在你賣了我之前,我會把你切成一條一條的掛在門堂口直到風乾成臘肉,再丟回鬥裡讓粽子吃的。&rdo;
銀鐲子看著解九蟬那張老臭老臭的臉,同樣很認真地說:&ldo;我現在說我真的喜歡你,你信不信?&rdo;
&ldo;…………呸!&rdo;
第二章&iddot;呼嚕
我叫解九蟬,一個很古怪的名字。
我們家在爺爺那一代還是做地下生意的,不過在爺爺40多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翻家底洗白了。爺爺做古董生意,我爸是個內科醫生,我則是跟地下生意更加沒關係的金融系。爺爺的意思是,爭取在三代之內完全洗白,希望完全就寄託在我身上了。但是不好意思,我跟著吳家的老爺子學壞了……
吳家也是做地下生意的,而且吳家的老爺子,人稱小三爺的吳邪,好像並不希望洗白,生意一直沒斷。
一個五、六十歲的老爺子被叫做小三爺實在奇怪,他的名字有會讓人有奇怪的聯想,所以到最後,就用&l;吳家的老爺子&r;來替代了。
我小時候有段時間,長沙道上起了亂,爺爺和吳家的老爺子是故交,就將我送到了杭州,讓吳家的老爺子照顧著點。就是在那段時間,我第一次接觸了道上的人。吳家的老爺子沒有子嗣,就將倒斗的技藝都傳給了我。可能是基因的關係,我對這些東西特別感興趣,三年後回到長沙,也和吳家的老爺子和道上的人有聯絡,瞞著爺爺倒過幾個小鬥,但都覺得不刺激,沒吳家的老爺子說的那麼驚險。
二十來歲正是狂妄的年齡,想著做這生意也不是什麼難事,讀大學的時候就常常下鬥,4年下來也有了不少積蓄,不過這些錢都不敢讓爺爺曉得,不然結局應該很悲慘……
第一次遇到銀鐲子的生意是吳家的老爺子做的,聽說不是很危險,畢業後正好沒事幹,我也就參和了。
出發三天了,我們六個人一個司機還擠在一輛只能做五個人的破爛的桑塔納裡。車上做的都是彪漢,到處是汗臭味,再加上一堆裝備,空間就更小了擠在這樣的車裡,我只感覺內臟在不停的翻滾,每一刻都在努力遏制住吐出來的衝動。
車上其實也不全是彪漢,在副駕駛座上就坐了一個人,是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姑娘,手上戴著一對有三顆大鈴鐺的銀鐲子,整天戴著耳機打psp,也不犯暈。那小姑娘身上穿了件明顯是男人穿的衛衣,還穿了一條捲到膝蓋的牛仔褲,說實話,這個樣子真的很像剛剛被【強】暴過。小姑娘長得眉清目秀的,倒也給了我不少安慰,在擠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隔著副駕駛座和門的那條縫看她。這個年紀的姑娘本該在家裡被疼著愛著,現在卻也是個亡命之徒。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們在路邊的一家旅館住下。旅館很小,是民宅改造的,廁所倒是有,就是髒得可以,這讓我失去了洗澡的慾望。主人家佔了兩個房間,我們七個人只能住在兩個房間裡,理所當然的,那個小姑娘一個人睡,我們六個大漢擠一堆……
那些大漢先是打牌,折騰到一點多才睡,睡了之後呼嚕聲又響得要命,我在地板上滾了2個小時之後,終於決定看一個晚上月亮。
春夏之交的時節,晚上的風都是暖和的,我坐在走廊的窗戶上,眼神茫然地盯著前面,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我估計現在要是有人從窗戶底下經過,穩保能被我嚇得半死。
我看著看著,眼神也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