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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又有幾分憋屈道,“要不是為了這個,誰他媽來啊?對了,你倆是哪家的?”這是要互通有無了。
吳庭露出幾分慚愧的表情,“我叔叔是是m縣吳縣長,我們家族實在是太小了,還沒你知道的多呢。”他叔叔很會做人,省組織部這邊有一位老同學,才把他安排了進來。
吳森海就更不知道說啥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啥背景和關係,只能尷尬道,“我?我們家族就我是個公務員。”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常臨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這人好沒意思,如果你沒什麼背景,你怎麼混進來的,大家都說了就你不說,防誰呢?你莫不是以為我們還要借你的關係?”他語氣不佳,實在是覺得吳森海連線待會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不覺得他能有什麼好的家世。
吳森海笑笑不說話。他實話實說,沒人信他也沒有辦法。
就在他們這裡心思各異,你爭我斗的時候,一個穿著襯衫的年輕人突然進來,對著全場搜尋了一番,看到吳森海的時候眼睛瞬間亮了,他很快地伸出了手抓住吳森海就往外拉。吳森海全力抵抗,然後並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他把吳森海扔進一輛軍用越野車的後座裡,鎖了車門,自己回到前排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不是,這位大哥,你要帶我去哪裡?”吳森海見他只是開車也沒說要幹什麼,心裡很是害怕,這也不像尋仇,難道是綁架?可是綁架他有什麼用?
男人仍然不理他。
吳森海開啟手機,他想要找人,可是他又不知道找誰,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他不可能打電話給父母,只會讓他們擔心,徐靜也不行,她一個女孩子。
還能有誰呢?
他想到了冼通達,也許只有冼通達。每次他需要依靠的時候,好像冼通達都能讓他依靠。
可是他剛那樣殘忍地傷害了他,還要找他嗎?不,不能找他,不能這樣,這樣對他不公平。
我可以自己應對的,吳森海想,冷靜點,我可以自己想到辦法的。
他開啟地圖想要看下自己在哪裡,卻發現這條路很是熟悉,這是他來培訓的路,下了高速就能直接到縣城的外環路,跟著沒幾分鐘就能到縣人民醫院,再往前幾分鐘就是他的家。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想到縣人民醫院時,他的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吳森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進入了一種焦灼的狀態,座椅上像是有很多根針,扎的他根本坐不住,連他自己將要面對什麼處境他都無暇顧及了。
他們停在了醫院,吳森海的心徹底沉下去,他不死心地繼續問道,“到底是誰?不是你把我帶來你告訴我是誰啊?”
他其實已經猜到是誰了,他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平民,能這種陣仗的在他的生活中除了那個人別無他人。
男人可能是個啞巴,聞言還是沒有搭理他,反而直接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拖了下來。吳森海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就這麼輕易被他拖著往前走。
走過醫院冷清無人的大門,走過長長的黑暗的走廊,走進新裝修好的住院部三樓。
他見到了他想見又不敢見的那個人。
他為什麼會躺在病床上啊,他不該是這樣吧?他應該笑得張揚又自信,他的眼睛很好看,裡面全是星星。他初次見他,他的頭高高昂起,又驕傲又熱烈。他不該是這個世界的寵兒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吳森海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打在白色的被子上。
跟他一起進來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摸不著頭腦般微微抬眼看向床上被白色被子完全蓋住的人。
不是,這麼嚴重的嗎?沒聽說過腿上中槍搶救失敗的啊?這要怎麼跟蘇老大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