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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為什麼在一起的時候互相折磨,失去了又後悔莫及。
冼通達沉默地看著那一對依偎在一起的璧人,想要扯出一個微笑的嘴角勸自己沒什麼的,他幸福就行了不是嗎?卻還是失敗了。
沒事,明天就可以的。以後他真的不會再打擾他的幸福了,就讓他好好守護他吧。
吳森海嚴肅地回答道,“這怎麼可能,我那天親自把她送回醫院的。”於曉雅不見了。那天她來找過吳森海以後,吳森海實在愛莫能助就給她買了一份肯德基送她回了病房。受傷的張琴病房裡面並沒有人,他還專門叮囑了值班的護士注意下孩子。怎麼會不見了呢?
王檢語氣溫和,循循善誘,“你再想想,那天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那小姑娘能自己跑去找你,有沒有可能自己跑出去找其他的什麼人了?”他自然是想把自己人摘出來的,但是這種語氣卻讓吳森海有些不舒服。他知道檢察院這邊是不想再跟這個案子牽扯上了,可是完全坐視不理他實在於心難安。
吳森海搖搖頭,“那天沒發生什麼,孩子來找我問兇手的事情,我跟她解釋完了就把送回了醫院,還再三叮囑她一個人不要亂跑不然她媽媽在病床上都要操心她。她應該不會再亂跑了才對。”
一直沉默著的男人突然衝過來推了他一把,吳森海險些站不住,連連後退了兩步靠在牆上才避免了被推倒在地的命運。王檢立馬站在他面前抓住了男人的肩膀,“於興你幹什麼?毆打公職人員是犯法,你想跟閔振東一樣坐牢嗎?”
於興大喊,“你們跟閔振東不過是一丘之貉,誰都知道是閔家行下的黑手,你們不抓人卻把他放回去了,你們別得意,我們一定會告到市裡去。我老婆還躺在病床上,你們又把我女兒抓起來了,我還怕什麼呢?也就剩下一條命你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只要折騰不死我,我就一定要搞死你們!”
“於興!你胡說什麼呢?”於家和匆匆趕來,見他這樣眼前一黑,本來法院的人就是他找去調解的,出了事他找的人都對他埋怨頗多,不再願意出手管這事兒,要不是因為受傷的是公職人員,這事情甚至根本都沒法立案作為刑事案件來處理,誰知道於興還在這裡大放厥詞威脅檢察院的人。他真的快要被這個愚蠢的侄子給氣死了。
於興卻不領情,“得好處的是大伯一家,受傷的卻是我妻子女兒,大伯你當然不在乎了。”他現在對誰都一肚子火氣。
於家和拿他沒辦法,只好扶起吳森海道歉,“真對不住,我侄子也是一時心急,您看您二位要不咱們邊上說?”於興報警後,出警的吳姓警察也是處理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之一,聞言也沒有為難他,點點頭跟著他往外走。
一到門口,他首先道歉,“不好意思,兩位檢察官,我本意只是找二位瞭解下情況,沒想到受害者家屬反應這麼劇烈。”他嘆了口氣,“說到底還是咱們這邊最後的處理結果有些過於寬鬆了。”
這還是委婉的話,實際上大家都覺得只是判閔振東兩年,緩刑三年都輕了。可是沒有辦法,在小地方總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吳森海聞言也有些羞愧,便道,“那我們就回去了,孩子的下落還請您費心。”他衝著於家和點點頭,跟王檢一起回了單位。
路上,王檢欲言又止,“下次這種事情你把自己摘乾淨,摘得越乾淨越好。”
吳森海點點頭,他何嘗不知道,只是心有憐憫罷了。想了想他還是問道,“這案子就這麼結了?法院那邊真沒意見?”能讓法院派人過去調解,說明於家和也頗有人脈,怎麼都鬧出傷人事件了,反倒是敏家這邊佔了上風呢?
王檢語氣無奈,“閔家行是咱們市高考狀元,當初市裡縣裡都嘉獎過,沒有確鑿的證據縣裡不會自打臉的。而且,閔振東有一位姑姑是嫁給了咱們縣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