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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就這樣平和地住在一起了,成為了頗有默契的室友。
週五早上,冼通達在飯桌上跟吳森海說,“晚上不用做我飯了,我今天也不去上班,我要飛上海一趟。”
薛年年老家也是江浙一帶的,她們家發家更早,已經在上海紮根了,上海的房地產有一半都跟她們家有關係。冼通達認識她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她家這麼有錢,薛年年手上有個工作室在運營,她本人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到處吃喝玩樂上,工作室也只是興致來了去看一看而已。跟冼通達戀愛的這段時間,她倒是沒有跑得很遠,只是頻繁往返於東南沿海一帶,還在香港待了一個多月。她從沒有跟冼通達提過自己家裡的情況,冼通達也沒有提過,但是他知道薛年年家境肯定也很不錯,只是沒想到比他還好很多而已。
所以他這次上門拜見之前有點忐忑,畢竟是跟自己父母輩一樣的大佬,能不能過關還真得看自己發揮了。
薛年年卻很是自信,她給冼通達理了理袖子,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你這麼優秀,我爸媽肯定喜歡你。”
“我倒覺得爸媽肯定很愛你。”冼通達低頭輕輕撫摸她額前的碎髮,“明天一定要當面感謝爸媽,把年年養的這麼好,最後便宜了我。”
薛年年笑得花枝亂顫,“你可別這樣跟爸爸說,爸爸一準得揍你,拱了他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還跑到他面前炫耀,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嬌嗔的模樣足以讓每個男人骨頭都軟了,冼通達卻感覺到一絲悲傷。
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大的混蛋。冼通達深情地凝視著她的雙眼,鄭重許諾道,“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年年,我會讓你幸福,我不會讓你後悔嫁給我的。”
“達哥,我相信你。”薛年年亦回以同樣的深情。
只是他們落地時,竟然被防疫人員帶走了。薛年年十四日軌跡內有接觸過紅碼人員,需要先隔離,冼通達自然也無法避免。薛父薛母知道這個訊息有一絲擔憂,現在國外已經完全放開,新冠的傷害應該是有限的,但是見父母都不順利,這一對新人真的合適嗎?
薛父也不是老封建,但是對生意人來說,不好的兆頭往往帶來的是不好的結局。他突然想把這件事情緩一緩,“美珍,年年遇到了合適的人的確很好,但是如果這不是合適的人呢?不如等他們隔離完先讓他們回去,再處處看看。”
薛母不大高興,她跟薛年年關係親密,自然知道很多女兒女婿相處的細節,冼通達這孩子雖然在事業上沒什麼進取心,卻是女兒家最想要的那種丈夫,知冷知熱,體貼周到,人品不錯,外形條件更是優越,就因為這種莫須有的事情讓人家回去,怎麼著都太過分了些,她想了想道,“安坤,人家孩子千里迢迢地過來了,誠意十足,而且隔離也是因為年年這孩子貪玩,到處亂跑造成的,你反而怪到人家孩子身上去,這不合適。”她娓娓道來,“再一個,你跟銘誠也是老相識了,雙方對這樁婚事都是滿意的,本來這就是走個過場的事情,你現在說反悔就反悔,這不是得罪人嗎?”
薛安坤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但是他還是心有疑慮,便道,“不然這樣,先見一面,把婚期稍微定晚一點,年底我找楊大師算一算,就訂在明年初吧?這總不得罪人吧,咱們心疼孩子留一留也顯得咱們孩子金貴。”
嶽美珍也覺得可行,便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等他們隔離出來就見見這孩子,先把婚期定下來。”
薛安坤點頭。
冼通達在陽臺抽著煙,他隔離的酒店還算不錯,而且現在防疫也沒有最初那麼人心惶惶,所以他還算平靜,只是他有時候會想起來吳森海,也不知道他一個人住的習慣嗎?
他沒有跟他聯絡,只是偶爾會在群裡講自己隔離的事情,吐槽吐槽這奇葩的政策。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