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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寧有些哭笑不得,但為了不打擊她地積極性,勉強點了頭。絮絮高興得小臉泛紅,又道:“這麼說,我已經不輸給…那誰了?”她小心地伸出兩根手指頭搖了搖。
淑寧知她指地是婉寧,便忍住笑道:“是啊,不過,咱不去學人顯擺,自家知道就好,等姐姐見了姑媽姑父,再讓他們知道你的本事,他們一定很高
絮絮眼珠子一轉,笑著點點頭,道:“到時我還要告訴我阿瑪額娘,我如今不但會琴棋書畫,還學會了打絡子、做極漂亮地荷包,還學會好幾種麵點的做法。我最會做餃子了,會調十三種餡兒呢…”
淑寧陪著她高興了好一會兒,卻看到她忽然收了笑,沮喪起來:“可惜我臉上的疤還是去不掉。太醫說,只能治到這個地步了。”
絮絮來房山之前便結束了療程,按太醫的說法,只需要照方子繼續在就寢時塗抹藥水就行,但幾個月後,那疤痕還有些極淡的印子,只是比膚色略微暗了些,不湊近了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淑寧認真盯著她的疤痕望了幾眼,笑了:“其實,我倒有兩個法子可以解決。第一個嘛,老辦法,塗一層薄薄的粉上去,蓋住就行了,就是麻煩些。”
絮絮有氣無力地問:“那第二個呢?”
淑寧道:“其實姐姐就是疤痕的顏色略深些,若不是你長期用那些美白的東西,只怕早就看不見了,所以,姐姐只需每日在大太陽底下待上兩刻鐘,過得幾日,面板曬得如同疤痕一般黑了,自然就看不出來了。”
絮絮眼中一亮:“果然好法子,就這麼辦!”
她果然天天都到大太陽底下站上兩刻鐘。幸好淑寧硬拉住她,讓她把時間從午後改成早上或傍晚,不然早就中暑暈倒了。後來淑寧覺得這不太象樣。便乾脆拉她一起去練射箭,既運動了。又曬了太陽,還能順便練練箭術。
淑寧如今常練,箭法已大有進步,基本上在三十尺內都能維持在八九環裡了,也就是說。如果她射的是隻不動的兔子,十箭裡已有大半能摸著兔毛了。只可惜被她拿來當目標的賢寧,已經到了十箭裡有六七箭能射中兔子身體的程度,恨得她牙癢癢。
沒想到絮絮射了幾回,竟很有天賦,別看她仍舊嬌嬌弱弱地樣子,卻常常能射中靶心,可以跟賢寧比了。淑寧掉過頭,不去看她與兩隻皮猴得意的樣子。
其實她近來之所以勤於練箭。是想到離明年的選秀只有大半年時間了,不管她要做什麼,都該開始做準備了。她仍舊想試試增肥地辦法。但要增肥減肥,極易弄壞身體。應當先打好底子再說。因此每日早起都到練武場跑幾圈,下午練半個時辰的箭。飯後散步兩刻鐘,然後天天抽空去園子裡走一兩圈。
這種方法相當有效,加上注重飲食,她現在越來越健康了,還很有力氣,端寧用地弓,她能開啟一半,就算繞著宅子跑一圈,也不見大喘氣。
轉眼就到了中秋,蔡先生楊先生兩位都各自請假離開了,佟氏打算要在別院裡好好過一次節。自從四月他們一家回到房山別院後,除了端寧固定回伯爵府過夜,還有張保偶爾回京探聽些資訊外,佟氏淑寧等女眷孩子有近四個月都沒回京去了。伯爵府那邊也沒說什麼,只是時不時打發人來送東西問候,一點也瞧不出有什麼不妥。佟氏也樂得輕鬆,乾脆連中秋也不回府去了,等進了九月,要準備滿服大宴時再說。
中秋那晚,他們一家子吃過晚飯,便進了園子,叫人在臨淵閣擺了茶果,邊吃水果月餅邊賞月聊天。聞著陣陣荷花清香,真是無比寫意。
淑寧當場寫了一篇應景的大字,是一首名家寫的慶中秋的詩,張保佟氏都誇好。端寧看了妹妹的字,心癢癢了,便也寫了一篇更大更有力地字,寫完還對妹妹眨了眨眼。淑寧撇撇嘴,讓冬青另換了張大紙,寫了篇行書的《水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