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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只是為了震懾趙氏才說這樣的話。畢竟我與趙寬謹有殺子之仇,她皂白不分硬要追究,不以大義相壓,那隻能同室操戈了。”
林別敘問:“你難道不想執劍嗎?”
“我師父不可能同意。社稷山河劍雖是國運之劍,但也牽引磅礴妖力。我這樣的人若去拔劍,豈不是自尋死路嗎?”傾風說得漫不經心,“天下護道之人何其多,該輪不上我這個倒黴的短命鬼吧?”
“那也未必……”
林別敘說到一半,被官道上駛來的一輛馬車打斷話音。
只見排頭的兩匹良駒高大俊美、雄姿勃勃,毛髮油亮,偏又性情溫和。遭路人指點圍觀也未受驚,睜著漆黑瞳仁環視四面,緩緩踏著馬蹄行走。
脖頸上掛著一串金色馬鈴,偶爾甩動間搭配著車輪滾動聲清脆作響。
後頭的車騎更是華麗,兩側懸掛著彩色香球,還未靠近,街道沿途便已是芳香撲鼻。
“好富貴的車。”傾風看得挪不開眼,驚歎道,“那馬鈴該不會是純金的吧?”
林別敘目送著馬車駛遠,說:“謝絕塵來了。”
“謝絕塵?”傾風回憶了下才反應過來,“就是那個江南鉅富,我師父結拜弟弟的弟弟?”
“是。”林別敘興致盎然道,“看來持劍大會真的要開始了。”
傾風問:“說來,你們刑妖司的持劍大會一般什麼時候開?”
“不一定,看先生的心情。”林別敘撐著膝蓋起身,“你既然吃完了,早點回刑妖司吧。”
傾風不是很想動:“你不是說我今日有血光之災嗎?”
林別敘撣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面不改色地道:“騙你的。”
傾風火冒三丈,正要拍桌罵人,就見林別敘從袖中摸出一枚大錢,順道付清了她的面錢。
傾風當即展顏笑道:“不然在京城多逛逛?來都來了。”
林別敘看透她本色,也不吝嗇,直接將手中錢袋拋了過去:“改日吧,小窮鬼。”
傾風一把接住,覺得真好,全當有錢人揮金如土時的那張嘴是啞的,跟在他身後一道回刑妖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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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波平止,刑妖司又恢復往常。
山門下的一人見傾風出現,給她帶了句話:“陳師叔說,讓你回來之後趕緊過去
() 見他。”
傾風硬著頭皮道:“哦。”
她不敢再耽誤(),沿著山道小跑回家。
陳冀正坐在小院裡?()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身邊還有兩位陌生的老者,傾風推門進去時,三人在低聲交談。
陳冀見她出現,起身指著一人介紹道:“這一位是趙氏的家主,趙寬謹的父母。”
傾風頓時皺緊眉頭,煩不勝煩,內心吼著果然又來了,轉頭就喊:“林別敘!林別敘——”這不就是他說的血光之災——!
一位老者起身相扶走來,卻不是發難,而是躬身端正地朝她拜了一拜。
傾風的喊聲戛然而止,看一眼陳冀,又看一眼一老,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者臉上病容未退,唇色慘白,神色委頓,眼中滿是疲乏,同她道:“犬子無狀,犬女嬌蠻,此前多次冒犯,今日老夫代他一人給小友賠個不是。”
傾風上前虛扶一人,餘光瞥向陳冀,不知該如何作答。
趙寬謹在她面前囂張,她便也跋扈,寸步不退,可一老這般姿態,她實難生出什麼怒氣。
“懷故在外雖有千般錯,可在他母親面前從來是乖巧聽話,是以寬謹總覺得懷故是受人迫害。也是因為小女實在過於驕縱,身居高位,叫人捧殺已久,傲慢墮落,聽不進他人勸告,才做出此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