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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找到?”葉錦天手裡又多了兩本,看模樣也知道是他中意的書籍。可岑染的小臉卻陰得犯水,一看就知道不如意。上下看看已經全空了的閣門,葉錦天有些悵然,語氣放柔:“真的有那種書嗎?”
岑染長吁了一口氣:“我只是聽韋尚宮說威後曾經做過一個,後來圖紙東西都讓威帝給毀了。可那樣的東西,總該留下吧?”威後,您老人家不還留下個韋尚宮給後輩們幫忙嗎?為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您連個備份也沒有?
威帝毀了?
葉錦天警戒心起,語氣卻很親切好奇:“什麼東西?”
岑染低頭翻著書冊,很沒奈何的說:“是個可以回家的東西。有了那東西,我就可以回我自己的身體裡去了,而你妹妹沈世雅……我一直記不大起來我是怎麼死的,我印象裡我只是在睡覺,然後睜眼就變成這副模樣了。不過既然我能呆在她的身體裡,保不住她現在也在我的身體裡。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個那東西出來,我既可以回我的家了,您也可以向沈庭夫婦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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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太子魚龍白服帶世雅出去後,左箏的心思就一直穩不下來。一會子功夫就紮了三四下手指!
王勤看她又瞟了一眼那繡面:“別繡了,大晚上的,壞眼睛。”
左箏自己看看,也覺得今天繡的實在亂七八糟沒有章法。收了繃子綵線後,見王勤手邊茶盞已經不足,便又沏了一盞晾好了斟了進去。手盞是溫便是新茶倒進去,也不會燙手的。王勤看看茶盞,眼簾沉下,那夜過後,左箏身上所有的彆扭勁都不見了。恭恭順順的服侍夫君、溫柔小心的體貼著、十二萬分的在意。王勤本是武將,任職東宮衛率府,雖屬高官卻事必恭親,常與兵鐵打交道,衣袍上總會常有不知何時劃破的衣口。有時候是腑下有時候是後襬小角,但不管何等隱秘所在,左箏都發現得了,及時補救不然適時更換,連提醒都不用說,讓王勤何時何地出門都是衣衫亮麗、光鮮如初。回府中起居自然更不必說……王勤常想,大概天子多臣服侍也就這般了!
但、真的好嗎?
“世子,侯爺回府了,請您馬上去書房!”
因江北戰事大起,四國交戰,所以縱使景帝沒有進攻的打算,江邊防務也不可鬆懈。
王韁為此已經三月不曾回家,這次回府最重要的一個理由就是:“世雅到底想如何?”王韁縱使身在軍野,也聽說了。沈世女回京後,一直居於定南侯府。起先以為是太子不讓沈世女在東宮居住的,可後來瞧沈世女為賀世靜出頭,太子一派力挺的模樣,才知道不想住在東宮的人其實是沈世女。理由很簡單:沈夫人當初何等風姿?為獨愛一字,寧可捨棄對她深喜的君王,下嫁沈庭。後因沈庭納妾,十二年不曾再讓沈庭入房,決絕如廝。這等母親教出來的女兒,千好萬好卻有一點最讓人消受不得。
擅專獨寵!
放到官家民間可能是佳話,可論及帝王皇胄卻是大大的不妥,哪怕功勳卓著,也終是不可的。可皇上就是相中這個媳婦了,說什麼也要如願。太子心意更是堅決,可偏偏寵妹已成習性,半點委屈不肯給妹妹受。於是:“太子二十整歲了,再不納正妃,成何體統?況且皇上重病數月,此樣當口,世雅如何還能這般任性?你也不好好勸勸她?”
王韁和這個外甥女其實是沒什麼交情的,事情可以做,話卻是說不上的。這等‘大事’指望韓夫人和左箏是不行的,王勳嘴皮子向來不伶俐,只有長子可以託付了!
勸解嗎?王勤苦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該怎麼辦了,怎麼去勸世雅?她在江北吃苦如廝,太子卻在這邊娶婦生女,雖說是為國情所迫並不喜愛。可是那一雙凍成那般的手算是什麼?眼下便是如此,將來……
“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