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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越捂著自己的耳朵,接下來就聽著這白髮老師不上課了,唸叨自己足足半個時辰後,下課打鈴的聲音終於響起。
饒是喬越,也終於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此舉又被白髮老師抓到:「老師教誨你讓你這麼受不了嗎?下課了是吧,下課你就能鬆懈了嗎?」
「安老師,弟弟他大病初癒,身體難免差些,今天堅持來上課,安老師難道不該鼓勵他一下嗎?」喬然施施然開口,才讓白髮老師閉了嘴,咋咋嘴巴,吹著白鬍子什麼都沒說走了。
「弟弟。」喬然見喬越低頭喪氣,連忙安慰他:「安老師就是這樣的,其實他就是刀子嘴心腸很軟的,你別放在心上。」
喬越抬起頭,才反應過來那白髮老師已經走來。剛才他做乖順狀被他教訓,實際上心神已經開小差開到天邊去了。意識到可以走了,趕緊起身,對喬然道:「我沒事的,哥哥那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看著喬然蹦躂著往外跑的身影,喬然微微眯起眼,臉上常年掛著的笑容冷下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跑出學堂,老王的馬車在門左側等著,見他跑出來,趕緊下馬車迎上去:「誒喲,小王爺,您招呼我一聲不就行了,何必跑這麼快過來,當心摔著。」
老王純粹以爺爺的心態對待喬越,讓喬越忍不住感動。
其實這個世界也挺好的啊,自己有權有勢,周圍的人對他又好,比上一個世界遇渣男鬥小三好多了,更何況還有一個長得跟夏景深那麼像的師父,頂著跟夏景深類似的臉,性格脾氣卻好太多。
喬越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挺理想的。
腦子裡一產生乾脆留在這裡的想法,就開始一陣陣抽痛,就好像有無數蟲子在噬咬般鑽心撓肺,似乎在不滿他的叛變。
「知道了知道了,會回去的。」喬越抱著腦袋吃痛地說。
腦袋裡的疼痛似乎得到了安撫,慢慢舒緩下來。難道他腦子裡,真的被裝了什麼東西不成?
老王見喬越捂著腦袋蹲下身,似乎很痛苦的模樣,連忙追問:「小王爺,您沒事吧?」
喬越撫著腦袋站起身:「我沒事,老王,我想去見師父,你知道哪裡可以找到他嗎?」
「哦,那我就帶您去大夫子的府邸吧。」
「有勞。」
在馬車上又顛簸了將近半個時辰,才來到南墨流的府邸。
南墨流的府邸說大不大,一間清雅的院落,門口連個牌匾都沒有。
「本來有快聖上御賜的牌匾,只是大夫子嫌那塊牌匾太招搖,讓想找的人更加容易找到,乾脆就讓人把那牌匾摘了,才稍稍清淨些。」老王笑呵呵地解釋。
「哦,是這樣啊。」喬越走到門口敲敲門,沒過一會兒,就有個書童模樣的男孩來開門。見到喬越,以為是來拜訪南墨流的拜客:「請問有拜帖嗎?」
拜帖?……喬越攤攤手。
書童轉換態度很快:「不好意思,今日大夫子不在家,請改日再來吧。」
「誒誒。」老王趕緊上前阻止書童關門的動作:「怎麼回事?這位不是普通客人,是大夫子的學生喬小王爺。」
「小王爺?」書童思量一番,對喬越道:「那勞煩小王爺等一下,我去問問大夫子有沒有空見您。」
說完,書童便倨傲地轉身,蹭蹭蹭往裡跑。
徒留老王尷尬地面對喬越:「呵呵,平常拜訪大夫子的人太多了,書童難免緊張了些,小王爺莫見怪啊。」
「沒事沒事。」這哪是緊張啊,分明是恃寵而驕,喬越在心裡腹誹。他才是南墨流的徒弟,該恃寵而驕的人,明明應該是他嘛。
所以喬越同學,你這無緣無故地跟一名書童置氣為何?
書童很快回來,開啟大門,將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