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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可又深覺現在的她並不清醒。
說了又能怎麼樣，說了並不能改變什麼。她也沒必要為一個還不重要的凌染據理力爭。
安凡抿緊唇，最終邁步回了房間。
第107章 、番外：if線
書桌前呆坐許久，安凡恍惚回神，她書包還在客廳沙發上沒帶進來。
包裡藏著明天早讀要交的數學試卷，同桌已經預約了要第一個看，沒那麼多時間悲秋憫冬，安凡繞過安清漪的房門，去客廳提了書包。
她一向只帶要帶的，書包很輕，安凡拿出要寫的卷子和筆，扒著一張草稿紙唰唰算起來。
專注的時間過得很快，待安凡寫到試卷的大題部分，一陣敲門聲響起，夏萍端著杯熱牛奶走了進來。
「做作業呢。」她說，順便將熱牛奶放在安凡的右手邊。
安凡低頭演算，頭也不抬地問了句：「有什麼事嗎？」她好像能猜到夏萍要說什麼，莫名牴觸，不想面對。
「沒什麼事，你先寫。」這麼說著，她也沒走，反倒在安凡身後的床沿坐下來。
安凡寫完大題步驟，得出驗證結論，終於做足心理建設去和身後的人談判，她先喝牛奶，一口喝光，鼓足勇氣轉過身去，直白問：「你是來要我把凌染讓給姐姐的嗎？」
夏萍微睜大眼，訝異說：「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舌尖逐漸泛起牛奶的甜，安凡手臂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喃喃一聲：「不是嗎？」
「不是……」夏萍說：「媽媽從沒有過這種想法。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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