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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百年前的事。小師弟那時候只有這麼點高。」黎子霄比劃自己的腰。秦神白的視線，順著對方的手指，在黎子霄韌致的腰肢上停留片刻，不動聲色移開。其實不用看，他也已經親手丈量過。嗯，很細。
黎子霄提到那段在師門的日子，話題便剎不住了。
他眼神靈動道：「小師弟最喜歡雲師姐，因為每次都準備飴糖給他吃。我攔著他，不讓他吃，怕他吃多壞了牙齒，小師弟還惱我呢。」
秦神白在一旁聽黎子霄說起這些趣事，唇角輕扯。
黎子霄說著說著，看著自己手裡的一口大刀，耷拉腦袋道：「……不曾想，他現在變成這模樣了。」
「這些年，你未曾聯絡過他？」秦神白道。
就算不聯絡這位小師弟，只要與師門還有書信來往，總會有同門提及對方失蹤。
「其實我並非正常出師。只是師父閉關多年，未能向他辭別。」黎子霄猶豫片刻，坦白道。
「你師父是焚心真人？」
「你怎知曉？」
「曾有過一番交集，如他這般情況很少見。」秦神白嘴角輕扯道。
黎子霄恍然。想想也是，昭天宗這樣的大門派，有個風吹草動都引人關注。何況是長老之一的焚心真人，閉關勘破生死呢？
不過秦神白這般冷情的人，竟與昭天宗有聯絡，黎子霄著實沒有料到。
趁著小師弟沒有回來，黎子霄握著對方的刀，抓緊時機好好檢查一番。
刀是寶刀，削鐵如泥，可劈山斷流。放到外界會引來刀客的羨慕覬覦。不過他檢查一遍後發現，雖然刀中有靈，可以煉成本命法寶。卻沒有妖魔邪氣，不是能控制人心智的魔刀。
這麼說小師弟的變化，與朝夕相伴的兵器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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