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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理解。
只不過, 就算可以理解,在沒有被孟斯禮選擇的那一刻,她好像還是嘗到了苦澀的滋味。
可是, 她又在苦澀什麼呢。
馮問藍陷進從未有過的迷茫裡。
還沒有從一團亂的線團裡理出線頭, 她的手臂又被冷不防地撞了下。
馮問藍回過神,對上蔣真探究的視線。
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蔣真半開玩笑道:「怎麼了, 剛分開就想你家禮禮了啊?」
飯局已經散場了。
她和蔣真也回到了公寓。
此刻她正坐在沙發上, 蔣真正往餐桌走, 打算倒杯水喝。
被蔣真這麼一問,馮問藍的思緒又回到今晚和孟斯禮分開的時候。
多虧了她日益熟練的演技,剛才的遊戲局上,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大家玩完一輪, 氣氛終於熱了起來,不需要她再主持大局。
飯局一直持續到晚上八九點才散場。
結束的時候,大家各自道別,各回各家。
她本來以為孟斯禮會像往常那樣,找各種藉口纏著她, 正想著要怎麼哄他,卻沒想到他難得懂事, 就像上午在墓園裡, 沒有讓她在選擇他還是選擇馮宏強之間左右為難一樣。
把她送到小區樓下後, 他什麼也沒說, 看著她上樓, 看著屋子裡的燈亮起,而後才離開。
而她也趴在陽臺上,看著那輛黑色轎車漸漸駛出小區。
在那個當下,她確實很捨不得孟斯禮。
一想到這兒,馮問藍又把思緒拉回到現在,回答蔣真剛才的問題:「嗯。」
「嗯什麼嗯。」由於馮問藍的思考時間太長,蔣真已經忘了自己剛才隨口說的一句話。
馮問藍說得更詳細了些:「想我家禮禮了。」
「……」
「?!」
蔣真「咚」地一下放下水杯,旋風般從餐廳跑回客廳。
她先是摸了摸馮問藍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燒後,更像是說給自己聽似的,篤定道:「你喝醉了。」
「……沒醉。」馮問藍就知道蔣真會是這種反應,又特意補充了一句,「就算醉了,那也是酒後吐真言。」
蔣真沒說話了,仔仔細細盯著馮問藍的臉看了看,好像要從中找出什麼破綻來。
等確定馮問藍沒有開玩笑後,她的震驚都快從瞪大的眼睛和張大的嘴巴跑出來了,萬分不解道:「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對他的感情怎麼突飛猛進了?」
馮問藍知道蔣真在震驚什麼。
前幾天,她倆爭論她和孟斯禮是什麼關係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那句「我只會喜歡孟斯禮的臉,其他的不可能」也還清晰地迴蕩在耳邊。
結果今天她就這樣毫不猶豫地承認想孟斯禮,打了自己的臉。
可是,她也是今天才突然發現,原來孟斯禮除了臉,身上還有那麼多值得被喜歡的地方。
馮問藍不想要否認這一點。
只不過當局者迷,她現在需要一個清醒的旁觀者客觀地幫她分析一下現在她對孟斯禮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而蔣真就是這個不二人選。
於是馮問藍沒有再像上次的照片事件那樣瞞著蔣真,和她好好說了說還沒來得及說的今天發生的所有事。
從孟斯禮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墓園開始。
誰知道蔣真聽完,第一反應是:「我靠,方霜這女的能不能要點臉啊!真把自己當正宮了啊,居然敢這樣對你!你說你爸到底什麼眼光,怎麼能看上這種人啊,和程阿姨差那麼遠!完全就是審美大降級!」
馮問藍理解蔣真這是替她打抱不平,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