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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阮桉晉的病,一向注重保養的葉卿熬出了白髮。 阿生的想法他完全能理解,迭水山莊多得是願意替阮桉晉去死的人。 唯獨阿生不行,卻又最為適合。 阮桉晉對阿生的執念大傢伙都知道,所以才會有了找人慢慢替代阿生,讓阿生去找毒不活的法子。 事實證明,阿生在阮桉晉心裡無法替代。 葉卿的為難,阿生看在眼裡。 攥著匕首的手指緊了緊,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勸道: “葉卿,我知道你有辦法,阮桉晉那裡不用你管,你只需將他體內的蠱蟲轉移到我體內。” “母蠱已經不見了,沒了它,毒不活根本不會多看我一眼,葉卿,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我也不能。” “動手吧,葉卿。” 翠簪在鬼市時便遺失了,裡面寄存的母蠱自然也不見了,沒有母蠱的阿生還能有什麼價值? 不知過了多久,葉卿終於緩緩點頭,應下了阿生的請求。 怪不得毒不活沒有帶走阿生,原來是沒了母蠱。 他確實沒辦法看著阮桉晉死在他眼前,如此,就當他對不起阿生吧…… 昏迷中的阮桉晉被連夜轉移到一處宅院,為了避免阮桉晉中途醒來,葉卿不惜給他灌下大碗安神藥湯。 等一切準備妥當後,阮桉晉被安置在大浴桶內,桶內是提前熬製的藥湯,汁液漆黑如墨,燻得人嗓子眼發苦。 阿生喝下葉卿特製的血參大補湯,確認自己身體狀況調整到了最佳。 蠱蟲向來喜歡氣血足,康健的身子,只要阿生讓它覺得自己的身體比阮桉晉的更適合寄居,才會加大轉移的可能性。 門已經被關上,昏暗的房間內只有一盞油燈。 阿生慢慢脫下衣衫,踏入浴桶,與昏迷的阮桉晉相對而坐。 藥汁一點點被阮桉晉的身體吸收,阮桉晉的身體如被煮熟的蝦,呈現詭異的紅色,周身的藥汁也是沸騰著冒著泡泡。 阿生則與他相反,身體涼的像一塊冰,眉毛跟睫毛上結了一層層霜花,牙齒凍的咯吱咯吱直打顫。 兩人如冰似火,涇渭分明的將浴桶分割成兩半。 許是熱的難受,昏迷中的阮桉晉本能的朝阿生靠近,阿生怕影響藥效,咬牙避開。 唯一的涼爽幾次三番的擦肩而過,阮桉晉十分氣惱,只見他雙手猛的一拍,成串水花迷了阿生的眼睛。 等阿生暗道不好之時,阮桉晉已經死死箍住了他的腰身,肆意汲取著他身上的涼意。 熟悉的氣息穿透藥香的苦澀,帶來一絲絲的甜。 阮桉晉眼皮輕掀,按捺不住的舔了舔乾澀的唇。 白霧氤氳中,他看清了懷中人的臉。 不同於那些裝模作樣空有其形的替身們,這張臉可是生動許多。 清冷中透著欲色的粉,涼薄的眸因他頻生情波。 這才是他的阿生,不管如何嘴硬,這雙眼睛始終騙不了人。 唇瓣輾轉,在脖頸,耳垂上廝磨。 柔軟的,停在了阿生的唇角。 滾燙的氣息讓遍佈的霜花消弭於無形,只餘細細的水珠顫顫墜著。 阮桉晉輕輕蹭了蹭,豔色唇瓣便沾染上靡靡水光,略略輕碾,均勻的抹在了阿生冰冷的唇上。 “阿生…我很熱,很難受…” 軟綿綿的尾音像雄孔雀高高翹起的尾羽,密密麻麻的刷過阿生的心尖尖。 阿生低喘著扶著浴桶的邊緣,什麼話也說不出,只能任由灼熱將他吞沒。 冰火交融,是雙向奔赴的救贖。 阿生反常的主動,熱情,讓阮桉晉驚喜之餘愈加賣力。 …… 浴桶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跌宕的水面歸於平息,阿生將再次昏睡的阮桉晉安置上軟榻後,一件件的往自己身上套衣衫。 等穿著妥當,他在榻前站了許久,最後什麼也沒說,推門離開。 葉卿一直候在院外,見到阿生出來,難掩激動的站了起來。 “怎麼樣?” 阿生撩起一截衣袖,傷痕遍佈的小臂上赫然開著一朵血色桃花。 他扯唇,笑意蒼白。 “還好,不負所托。” 說完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葉卿看著心裡一緊,正欲攙扶,卻被阿生躲了開。 “不必,我可以,之後,阮桉晉就交給你了。” “那你呢?” 葉卿心裡堵的慌,伸出的手緩緩攥拳,最後只能問出這麼句廢話。 血色桃瓣已經盛開,等血線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