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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沉霧苦笑道:「也沒聽說他們還做過什麼,反正少有俠名。」
風瓊野嘶了一聲:「也沒做過什麼好事,也不修煉,那他們作為修士靠什麼出的名?就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
邊沉霧極為無奈小聲道:「說實話麼?」
其他三人同時點頭,邊沉霧低聲道:「我剛才好奇去拜讀了一下,他們自負一絕的詩詞歌賦和琴棋書畫都很一般,出名主要是靠……風花雪月。聽說不少公子小姐很是追捧他們,其中很多人都周旋在男男女女之中,美其名曰風流。或眠花宿柳,或與多人糾纏不清,此類桃花傳言數不勝數。」
其餘三人齊齊哦了一聲。步繁霜很不給面子笑道:「艷名遠揚啊。知道的說他們是修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修歡喜禪的呢。」
凌讓謹也微微皺起眉:「喜歡什麼並無差錯,但是不該……如此三心二意。不修煉或是不作為是無功無過,但這樣已經算是德行有虧。」
「這些玩意就是泡美人的手段吧。」風瓊野翻了白眼道,「我們那邊也有,說話必帶成語,可惜沒幾個用對的,天天對外面裝逼,今天拿本百年孤獨,明日扯一堆不明覺厲的術語講繪畫,說話必須夾雜幾句洋文,實際上大學英語都能掛科 ,朋友圈傷春悲秋,看上去挺能唬人的,這碰上個大手,三句兩句就露餡。我真的懷疑他們就知道百年孤獨一本書。哦,再加上個挪威森林。」
他正給迷茫的三人解釋他話裡個別詞彙時,門外的吹捧聲終於降下來不少,有人向雅間走來,很有禮節地扣了扣門板,步繁霜一挑眉,裡門最近的風瓊野立刻道:「請進。」
廉故的臉出現竹簾後,他懷裡抱著一把琴,手裡還拿著四封請柬,見了凌讓謹雙眼一亮:「仙尊。」
凌讓謹點點頭:「廉公子,又見面了,可有什麼事?」
「在下是給四位送請柬的。」廉故微笑道,「仙尊、副盟主、風樓主和秋公子是我座上貴賓,自然要我親自來送,畫舫之會因幾位畫友有事,故而提前了,明日城外望妃湖畫舫,在下恭候幾位大駕。
步繁霜聽了這話目不斜視,眼睛依舊看著凌讓謹,只是抬手用醉花陰抵住那四張被廉故放在桌上的請柬:「實在可惜,我方才接了個任務,要離開仙盟替盟主辦些事,畫舫之約,我怕是去不了。」
廉故笑容不變:「那實在是一大憾事。秋公子不來,畫舫便少了分光彩。」
「廉公子。」步繁霜笑起來,他眉目彎起來,不像凌讓謹看上去溫柔,倒是顯得慵懶:「除了我們四人,可還請了仙盟其他人?」
廉故道:「仙盟內我邀請了朱雀長老及其門下樂湛公子。朱雀長老無暇前往,樂公子倒是答應赴宴。除此之外,我聽秋公子意見,一會宿長影少主,果然是個有趣之人,他也已應下。」
步繁霜聽見宿長影之名,欣然點頭。而邊沉霧和風瓊野聽見樂湛的名字,齊齊皺了皺眉。
廉故察言觀色:「可是有什麼不妥?」
「非也。」風瓊野笑嘻嘻道,「只不過不巧的是,我和沉霧這幾日有些私事,未必能抽出時間,若是明日沒工夫去,在這裡先和廉公子賠個不是。」
廉故忙道:「二位之事要緊,本就是我們臨時將此事提前,沒問過諸位是否有空閒,又怎擔待得起樓主此言。若是能抽出時間,還往二位賞臉。」
風瓊野將他二師尊的皮笑肉不笑的精髓學了個十成十,簡單應下。
廉故拐彎抹角問完一圈,終於把目光投向凌讓謹,其目光之殷切,差點讓凌讓謹脫口而去我也不去。
然而他話還沒到嘴邊,腿就被人輕輕踢了一下,不用想都知道是哪位大爺在暗中示意。
步繁霜明顯是要玩個大的,他要是拂了他的興致,最後指不定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