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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有,也是正他身上渡過去的。
最動情時就算是城府再深沉的人也會多少放下防備,況且如果這種時候凌讓謹還記得壓制魔氣,那未免也太不是人了。
步繁霜也會懷疑自己某些方面是不是做的不夠多。
但是魔尊生性多疑,之前巫山雲雨還能順便給仙尊看個病,現在就能溫存時再給仙尊復個診。
他仍舊沒摸出什麼,最放鬆時有沒有跡象,看來那日當真是他感覺錯了。
凌讓謹在他懷裡哼了一聲,推開他慢慢支起身子,步繁霜眼睛眯了眯,摟住凌讓謹的腰:「幹嘛去?」
「沐浴。」凌讓謹長發垂下,掃在步繁霜的側臉上,「要一起麼?」
「你先去溫泉。」步繁霜微微偏過頭,「秋日蟹肥,我叫下人蒸好端上來,賞月折桂,煮酒食蟹,不好麼?」
凌讓謹抬起步繁霜的下巴,笑道:「繁霜對我這麼好,總覺得我馬上要倒黴了。」
步繁霜眨了眨眼:「有道理。那你還不去候著?」
凌讓謹撈起墜在地上的絲衣,隨手抽了一條不知是誰的髮帶束起長發,徑直走了出去,步繁霜半靠在軟枕上思索片刻,忽然打了個響指。
山下和溫狸掐做一團的蕭擬豎了豎耳朵:「我彷彿聽見尊主在喊我。 」
「那還不快滾?」溫狸摘了面具,一雙雙色貓眼在月光下熠熠發光,他扯了扯衣領,「哎等會,我最後和你說一句話。」
蕭擬拔腿就跑:「少害我,耽誤了尊主那邊的事他能把我就地埋了。」
溫狸慵懶地半垂者眼睛:「哦,關於你哥的,我那天一時興起,溜進仙盟藏書閣,找到了關於當年的案底。」
蕭擬腳底一個急剎車,站在了原地。
溫狸長長的指甲摸著自己的下巴:「不跑了?」
一向嬉皮笑臉沒個正行的青年側過頭,臉上是少有的冷厲。
他這樣子,溫狸許久未見了。
當初蕭擬一次忽發奇想,帶上自己野雞和狍子跑到人間行醫,他那次還真是虔誠佈施,給窮人不收錢還送藥,兢兢業業得不像個魔修,倒像是個佛修。
但是有無賴找到他的醫館,揚言他的藥不管用,逼蕭擬給他開服益壽延年的養生方子。蕭擬笑眯眯又給一副。那人轉手將「神醫」的藥方賣了,掙了不少銀子,嘗到了甜頭,又帶人上門來吵。
那日蕭擬不在家,去破廟給乞丐們看病去了,只有狍子精在家,狍子雖然成了精,但是腦子一根筋,見對方找茬先是理論,把那些無賴惹急了,拿著棍子就開始砸鋪子。
狍子精急了,但還記得蕭擬說過不要暴露身份,愣是沒敢用法術,自已一個獸揮舞著蹄子就上去打架,可想而知被揍的鼻青臉腫。
藥鋪被砸到一半,蕭擬回來了,倒也不是沒人攔著,只不過來看病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卻是沒什麼力氣,眼看攔不住無賴,就有人趕緊去喊他回來。
蕭擬一回來,看見藥鋪這幅慘狀,自己養的靈獸還被打了,卻也沒生氣,仍是笑呵呵問道:「藥還是不管用?」
無賴們仗著人多,無視旁邊人的唾罵和指點,掂著木棍道:「可不是嗎,蕭大夫你這夥計也不行,居然還和我們動手?趁早辭了吧。」
蕭擬溫文爾雅地擼起袖子,慢慢道:「藥不好用,是我的過失,但是我還有個辦法,是個一勞永逸、絕不會讓人再生病的法子。」
無賴一聽立刻喜道:「快說!」
「人要是死了,可不就不會再生病了麼?」
那是無賴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成日裡熱情開朗的蕭大夫濺了一臉血,兀自再笑:「果然有意思,我在孤山五十年,早就沒有活人敢來找我醫病時的茬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