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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過頭,剛好看見蔣遜也往後面一跨,坐上去了,朝他一揚下巴:“走!”
賀川笑了笑,踩上踏板出發了,蔣遜挨在他身邊。
湖面波光粼粼,陽光下像灑滿了鑽石,風輕輕緩緩,吹著很舒服。
腳踏車的尺寸對賀川來說偏小,他騎上去怪怪的,蔣遜問:“你以前會騎腳踏車嗎?”
“讀書的時候騎。”賀川說,“初中每天騎車,你呢?”
蔣遜說:“我也是,初中騎車。”
“我丟過四輛,後來就不騎了。”
“我用鏈條鎖車子,沒人偷。”
“鏈條?”
蔣遜形容:“就是那種很粗的鐵鏈,很重,還會生鏽。”她聽到一聲咔嚓聲,說,“你輕點,別把車踩壞了。”
“我沒重。”賀川還是放輕了動作。
經過一處地方,邊上的隔離帶是破損的。
還沒有修好。
蔣遜停車,望著眼前的鶴湖,湖面上飛過幾只紅嘴鷗,白色羽毛,大大的翅膀,平靜劃過,飛向天際。冬天快過去了,它們即將離開。
蔣遜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幾號到的河昌?”
“20號。”到河昌的第一晚,剎車失控,他讓她跳車,她不肯,對他大喊“我是車手”,他記得。
蔣遜說:“20號到,22號去木喀。”
她的擦爾瓦丟了,也不知道是幾百塊買的。她見到了阿雅,知道她嫁了一個香港人,生了一個兒子,過得很幸福,但還記得從前的人。她在阿加大哥家第一次吃到坨坨肉,也頭一次見到別人做漆碗,帶回一大包圓根。
她跟他在懸崖邊做|愛,像野獸一樣呻|吟失控。
她跟著馬幫走,原來馬幫的坐騎不是馬,而是驢。
她見到了卓文,跟九年前截然不同的卓文。
她還知道了九年前,車禍後還發生了什麼。
現在又回到河昌了,彷彿經歷了漫長的日子,原來才幾天而已。
又一聲“咔嚓”,鏈條脫落了,蔣遜說:“讓你輕點吧。”
賀川把車鎖到邊上,讓她下來,騎上了她的小粉紅。蔣遜坐到後面,抓著他的衣服。
他起步輕輕鬆鬆,彷彿後面的人根本沒有重量,可那雙手漸漸地伸了過來,緩上了他的腰,證明著後面有人。
賀川輕輕握了下腰上的手,後面的人說:“賀川……”
“嗯?”
“別把這輛車踩破了。”
“破了就賠。”
“我的車你還沒賠呢。”
“回頭給你。”
“什麼時候給?”
賀川說:“記著電話,回頭電聯。”
蔣遜笑了笑:“哦。”
過了會兒,賀川問:“坐過別人腳踏車後座麼?”
“坐過。”
“你媽?”
“嗯。”
賀川笑著:“就知道。”
“你騎得比我媽好。”
“……別拿我跟你媽比。”
蔣遜說:“哦。”
退車,賠錢,兩人回到酒店,天還沒黑,窗簾沒拉,賀川把蔣遜摁在門背後,一把拉下她的牛仔褲。
蔣遜抓著他的手臂:“你胳膊……”
賀川說:“胳膊廢了,下面沒廢!”
他試了幾下,等蔣遜有感覺了,他把她褲子一脫到底,抬起她的一條腿,直接進去了。
蔣遜一隻腳踩在他的腳背上,手臂吊著他的脖子,倒抽了一口氣。賀川沒等她,立刻橫衝直撞,蔣遜低叫了聲,跟著他撞擊門板,她站不穩,豎著腳尖,幾乎離地,門外有人說了聲:“咦,有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