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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兩根菸,要抽第三根的時候,煙盒已經空了。
賀川說:“包!”
蔣遜目不斜視地看著前面的路,沒理他。
賀川又說了聲:“包!”
蔣遜把包往邊上一砸,賀川穩穩接住了,開啟拉鍊翻找香菸,突然聽見一句:“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麼嗎?”
賀川側頭看她一眼。
蔣遜仍舊看著前面,涼涼地說:“像娘炮,這麼一看,你戴耳釘還挺合適。”
賀川拎著包,也不摸煙了,涼笑了聲:“怎麼,不搭理你,就是娘炮了?”
蔣遜睨他:“你吃槍藥的樣子跟女人來大姨媽一樣,不是娘炮?”
“這就叫槍藥?你還沒見過我真吃槍藥。”賀川把包還給她,順了順騾子的脖子,從次鬆手裡接過了牽繩。
走了一會兒,蔣遜漫不經心地問了聲:“你吃醋了?”問完,她心裡卻否定了下。
賀川回頭看向她:“想什麼呢?”
“你吃醋。”
賀川笑了:“我像吃醋?”
像,但是沒道理,這不是他的性格,可卻沒有其他合理解釋。蔣遜說:“像。”
賀川說:“你也有自戀的時候。”
蔣遜問:“那你板什麼臉?”
“我跟你板臉了?”
蔣遜說:“賀川,你這樣有意思麼?別衝我發這種小脾氣,不像個男人,我也煩這套。”
賀川打量了她一會兒,又一聲不響地轉回了頭。
很快跟次松他們道別了,賀川給對方几張錢,對方死活不要,最後硬塞進去,次松把自己的乾糧一股腦的全給了他們。
越野車停在小道口,車身被雪完完全全覆蓋住了,賀川把車裡的木棍拿了出來,和蔣遜一人一根撣雪。
沒想到以防萬一的木棍居然能派上這樣的用場,蔣遜本來想誇他挺有先見之明,話都嘴邊又咽了回去,不想搭理他。
兩人一直無話,撣完雪,發動了半天車子才上了路,這次賀川開車。
半途他們給阿崇打了個電話,預估回程時間:“今天趕不到河昌,晚上得歇一晚,明天到。”
阿崇說:“你們得儘快回來,蔣遜的車子還要回來解決,那三個人昨天就出來了。”
賀川猜他們也不會一直被拘留,問:“自己出來的,還是有人來撈?”
“有人撈。”
“什麼人?”
“我在打聽呢,應該是他們的大哥,我沒見到人。”阿崇說完,又跟旁邊應了一聲。
手機開著擴音,蔣遜聽到那邊似乎有女人喊阿崇的名字,賀川自然也聽見了,說:“你又搭上了什麼女人?”
阿崇聲音有點心虛:“哪裡有什麼女人啊,沒啊,男人!”
賀川懶得計較:“別耽誤正事。”
“放心放心,不會耽誤!”
不打自招。
結束通話電話,賀川側了下眼,開了會兒車才問:“餓不餓?”
蔣遜說:“大姨夫走了?”
“……”賀川頓了會兒才開口:“餓了先吃點乾糧,今天儘快趕到雙鞍縣。”
蔣遜問:“有什麼吃的?”
“牛棚裡吃過那些。”
蔣遜不喜歡那個味道,她從後面翻出一個圓根,擦了擦直接咬了一口。賀川瞥了一眼,說:“我也來口。”
蔣遜故意把自己咬過那面遞到他嘴邊,挑釁地等著他。賀川垂眸看了眼白白的圓根上的大口子,上面還有兩排牙齦,汁水挺多。他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大口,把那口子加大了,嚼著說:“放了三天還挺新鮮。”
蔣遜瞄了眼圓根:“這個給你了。”
賀川笑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