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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陰影裡,店外根本看不到。
說完這話,他就聽見松田陣平沒好氣的“嘖”了一聲。
時杭:???
“嘖?”他疑惑的抬眼看過去——他們兩個身高彷彿,時杭只比松田陣平矮上兩公分,站直後對視也並不費力——於是兩人的視線隔著墨鏡對上了。
看到墨鏡,時杭又被轉移了注意力:“這是什麼絕版道具嗎?你為什麼總戴著?”
好老的款式,回頭謝禮給他選副墨鏡吧,紫色就不錯。
考慮到松田陣平這張臉配上紫色墨鏡可能會有的回頭率,時杭忍不住勾起嘴角。
“想什麼壞主意呢。”見時杭沒有繼續追問,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鬆口氣,但松田陣平依舊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只是習慣而已。”
剛開始戴墨鏡的時候是覺得帥,後來是習慣了,不戴還覺得彆扭。
“什麼壞主意,沒有壞主意。”時杭果斷否認,“在想送你什麼比較好。”
聽了這話的松田陣平非但沒有覺得時杭這麼直說有什麼問題,還認真的提了意見:
“新出的那套拆卸工具就不錯,手感很好。”就是警視廳不給批經費採購,因為有點貴。
“手感好?我也來一套。”時杭也沒覺得哪裡有問題,通訊器還差點沒修完,他也是需要打螺絲的。
“你錢夠嗎?”松田陣平是知道時杭經費緊張的,那套玩意兒少說要花他一個月工資,權衡過之後就暫緩了。
話說,幾人在警視廳外剛見面那一陣,時杭身上那一套衣服,就連他這個不懂行的警察都能看出來價值不菲。
所以他到底為什麼“無家可歸”?總不能是哪家的大少爺離家出走了吧?可又完全沒有少爺脾氣……真奇怪。
“早晚會夠的。”時杭向後抓了把垂到額前的長髮,手一撐櫃檯就翻了出來,穩穩落地,“走了,不是說要聚會?”
松田陣平垂下眸子去看他撐在櫃檯上的手,敏銳的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他抬起手,打量起自己的手掌。
……對了,雖然時杭說自己擅長拆卸修理(雖然原話說的是擰螺絲,不過鬆田陣平自己翻譯了),但他的手上沒有繭。
他進來的時候,時杭還在和機械打交道,少許的機油味道也在時杭換了衣服之後幾不可聞,就好像他身上一點都沒蹭上一樣。
這不合理。松田陣平經常和機械打交道,是知道哪怕他坐在旁邊半天,期間什麼都不做,也會沾上一身機油味道的。
可時杭身上那點完全可以忽略的味道,就好像只是路過蹭了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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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乾淨所以下意識用能量隔離了氣味的龍龍:?
你是狗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