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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流氓就回過頭來,他的目光一下子盯住了小花。
小花跟他打了個照面。
上次在學校裡,大家都在看熱鬧,她一個人戰戰兢兢,反而沒有關注流氓的樣子。或許看清了,卻沒有印象,想起來,也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
現在她站在了他面前,儘管她很熱,頭腦卻還是清醒的。
她想起那天晚上,宿舍裡持續到凌晨的話題。
那個大家口中出手兇狠,打架一流,橫行霸道的流氓就是他嗎?
就是眼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年輕男人?
他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白色t恤,脖子上還繫著一條毛巾,打扮的像個隨處可見的漁民。
可他還是叫小花想起村裡人誇讚丹丹的那句話了。
畫裡走出來的人兒。
這個年輕人也是畫裡走出來的。
還是個男人。
一個從畫裡走出來的年輕男人。
真要命。
小花鼓氣勇氣開口:「上次……咬了你,對……不起。」
流氓坐在那裡動都沒動一下:「你說什麼,聽不見。」
二狗戳了她一下:「學蚊子呢,哼哼哼哼的。」
小花咳嗽了一聲,提高聲音:「對不起,上次……咬了你。」
流氓咬著煙,沒說話。
小花看著他,接著又說了,她有點急,反而說的順暢些了:「我真的很抱歉,情急之下,咬了你。但那條項鍊的確是我的,請……你還給我。」
剛好一陣風來,把小花的聲音捎到了碧波蕩漾的江面上。
流氓看著她,慢慢的坐起來,問:「什麼意思?」
小花說:「我……知道,項鍊……在你手上。「二狗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老大。
小花不看二狗,只看著流氓。
流氓眯著眼,對她招招手:「你過來,講清楚。」
小花有些猶豫。
二狗又戳她了:「老大叫你,沒聽見呢嗎?」
小花踉蹌了一步,差點跌了一跤。
她往前走了幾步,抓著一根樹枝跳到小船上。
小船微微晃動起來。
流氓站起來了,小船馬上平靜下來。
流氓比小花高了起碼一個頭,站在她眼前,投下一抹看不見的陰影。
語氣倒是平和的:「什麼叫項鍊在我手上?」
小花捏著衣角,低著頭,很慢的,卻很清晰的開口,她說:丹丹一定對你說,那條項鍊是她的。
我咬了你。
你又想討好丹丹。
所以項鍊你勢在必得。
我把項鍊埋在半山腰的一棵松樹下了。
我知道你們看見了。
你本來就要從長計議的,這一下子,機會正好來了。
你挖走了它。只留給我一條死掉的豬蟲。
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把它還給我。
你要錢,要別的都可以,這條項鍊不可以。別人不能拿走,更不能落到丹丹手裡。
它對我真的很重要。
你可以還給我嗎?
求求你。
小花說完了,就等著對方的回應。
可是隻有一片靜默。
風還是輕輕的吹,燕子貼著水面哧溜一下,輕巧的飛過。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對面傳來喜怒難辨的嗓音:「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項鍊丟了,是我偷的?」
小花還沒說話,二狗就在岸上叫了起來:「冤枉!」
他看見自家老大厲目掃過來,忙急急解釋:「對,我們是看見你在那裡刨坑了。我跟老鐵也的確跑去挖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