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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喝醉了。&rdo;小姑娘說得溫柔，卻也還是拒絕了，&ldo;我明天會去看你，但現在不行。&rdo;

她儘量誠懇地抬著眼睛。這是一個狡猾的做法，她知道這麼做有用，對方總會妥協。

許寧盯著她看，不知為何覺得眼眶有些濕。喝了酒，那些壓抑著的情緒冒了出來，不合時宜地在胸腔裡翻滾沸騰著。

&ldo;那也行，&rdo;他點了頭，之後就像陷入了沉思一般，好半天才慢慢開口，嘆氣一般說道，&ldo;但明天我就不會這麼需要你了。&rdo;

子襟愣了愣，這話聽來無心，敘述也很平靜，但總讓人覺得悲傷。她捏著手機，腦袋垂著，略顯出神地望著螢幕。

&ldo;那外婆問起，我該怎麼回答?&rdo;她又開始糾結這些事，塵世的煩惱剪不斷理還亂，根本做不到妥協。

沉默間許寧捏了捏她的手，子襟抬起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那好看的娃娃臉湊了過來，陰影遮擋了目光，唇齒相接時她嘗到了帶著酒氣的酸味。

&ldo;……&rdo;

幾乎是立刻就把人推開了，小姑娘捂著嘴刷的一下站起來，心跳驟然加快，一時半會緩不下來，一副要吐不吐的樣子。

&ldo;你有病啊。&rdo;她大睜著眼睛，語氣卻有些虛脫，軟軟糯糯的。

許寧笑起來，帶著點惡作劇似的報復心理：&ldo;你才發現。&rdo;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就又撇開了腦袋，並不看她。

直到車來了，子襟才不大情願地打破沉默：&ldo;我翻了你的手機，把簡商拉黑了……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你還是加回來吧。&rdo;

許寧只笑了下，點頭說：&ldo;我知道。&rdo;

他去開車門，走下臺階時眼前黑了一瞬，平衡感弱到不行，他的身子晃了晃，回過神來小姑娘已經扶住了他：&ldo;我送你回去吧。&rdo;

&ldo;不用。&rdo;

對方卻是不容分說把人塞進了後座，報了地址，又給他繫上了安全帶。

&ldo;這樣你還要回來，多麻煩。&rdo;許大人試探著說，小姑娘卻是閉口不答。

他便解了安全帶，坐過來一些，幾乎是擠著她了，大腦袋靠在她肩頭，臉埋了下去，模模糊糊道：&ldo;和我回家吧。&rdo;

這麼糾纏也不是個辦法，黑暗裡小姑娘放低了音量，戲謔問道：&ldo;可你喝醉了，喝醉了真的能……嗎?&rdo;

許寧：&ldo;……&rdo;

她說這話很有技巧，狀似不經意地曲解了他的意思。性和愛是兩個話題，微妙而可供調整。

許大人輕笑了下，並不打算配合。他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唇瓣開合，淺淺拂過面板：&ldo;我只是想你陪著我……我一直愛你，你很清楚。但你既然這麼想要，那也不是不可以。&rdo;

他這麼說著，玩笑一般的語氣，行動卻並非如此，他的手探進她裙間，那鼓鼓的軟肉被揪起來，毫不留情地擰了下去。

子襟吃痛地合緊腿，對方又安撫似地鬆開手，掌心壓覆著，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她生氣地轉過頭，正打算開口質問，混雜著酒氣的唇舌便壓了上來，盛氣凌人地咬了她一口：&ldo;有意見?&rdo;

子襟：&ldo;……沒。&rdo;

委屈了會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