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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韞冷漠著臉走下山路,看到下面火光大盛,腳下步伐跨地快了些。猛地,身形一頓。跨出去的腳直接抬起,橫掃過去。
一片黑袍一腳飄過眼角,謝安韞眉頭狠狠地皺起來,身體向旁傾倒,左手撐住地板,右腿在空中轉了一個圈,踢空。
一個鷂子翻身躍起,攻勢不減,甚至愈戰愈勇。只是在戰鬥的過程中,謝安韞的眼睛亮如黑色琉璃。
二爺!
從對戰的招數中,謝安韞認出了來人正是二爺。
正好趁著這時和二爺練一下身手。齊二爺同樣有此想法,連連也算是他徒弟的身手。一個側身拂開謝安韞的長刀,二爺開始出手。
二人於半山腰上打至半山腰下,來回幾百招,打得酣暢淋漓,看的人也是看得眼花繚亂。只覺他們武功高強,招式行雲流水不乏剛猛之力,腿腳拳手往來,形成的氣流也將糙林樹葉卷落不少。
一直到火光大盛之處,二爺接下謝安韞長刀時發現他手上的血跡,眉頭一皺,兩指捏住長刀,定住謝安韞的動作。
將長刀一拔往後扔,一下□□樹幹上,尾端還在不斷顫動著。身體向前滑,攬住他的腰,另一手輕輕拖起他的手。
二爺頭也不回的說道:&ldo;青玫,拿藥布和止血藥過來。&rdo;復而又對謝安韞道:&ldo;手受傷了還拿刀幹什麼?受傷了還跟我比什麼武?傷更重了怎麼辦?&rdo;
謝安韞一愣,想把手往回抽。被二爺抓住不放,這時青玫已經拿著藥布和止血藥過來了。
二爺接過,手掌往衣袖上覆,一下子便成碎布。當看見上面一道猙獰的傷口時,二爺露出了心疼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往上倒止血藥,不時幼稚的吹氣。
完了,又小心翼翼地纏上藥布。動作輕柔至極,充滿著重視和疼愛。
當二爺抬頭看見謝安韞滿眼的不解時,才發現在他覆上止血藥的過程中,謝安韞的傷口甚至沒有因為疼痛而顫抖。
要知道,只要是人,當猙獰的傷口被撫動時,都會因為條件反射而顫動。然而他沒有,也許是因為他的身體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疼痛。
那麼,又該是怎樣的疼痛才讓人連身體都忘記了疼痛的反應?
一瞬間,二爺覺得那顆心,疼得要炸開了。
他記得,阿韞說過他是藥奴。
他還記得,阿韞是個孩子。
二爺疼得手都輕微的顫抖了。
謝安韞只覺得奇怪,但他不討厭這種被關心著的感覺。對於反應過大的二爺,他不解。只能手足無措的解釋:&ldo;二爺,我不痛。&rdo;
&ldo;我痛。&rdo;二爺輕輕的把這讓人心痛的孩子抱入懷裡,嘆息一般的說道:&ldo;你不痛,我痛。&rdo;
謝安韞掙紮了一下,掙不開,也就不動了。他解釋:&ldo;二爺也受傷了?傷在哪裡?&rdo;
二爺把手搭在他的頭上,溫情的撫摸著,半晌道:&ldo;沒傷哪兒。走吧。帶你回去,這傷可得好好養著。不能留疤不能留後遺症。&rdo;
&ldo;留疤也沒事。這點傷不會有後遺症&rdo;
謝安韞在二爺的瞪視下越說越心虛,直到乖乖閉嘴。
二爺抱著終於找到了的寶貝問越殊他們住哪兒,被越殊帶領著回萌渚山。
期間,謝安韞一直閉嘴,乖乖的,直到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才忍不住了。
&ldo;二爺,床小。&rdo;
二爺閉著眼,輕輕的拍著他的背:&ldo;沒事,你趴我身上。&rdo;
&ldo;二爺,擠得難受!熱得難受!&rdo;
二爺頓住,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