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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
駱粥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策馬往長街走去,當馬蹄踏上朱雀長街的那一刻,氣氛更是怪異起來。
長街兩旁的馬車原本開著透氣簾子一同拉了下來,行至並肩,那駕車的車伕動作莫名的僵硬了下來,便是揚起的馬鞭都久久沒有落下唯恐驚擾了那人。
駱粥視線掃過,那些步行的官員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偶爾雙目相對,如遭雷擊,目光不知覺的下移,當看到那身蟒袍下襬上被濺灑的血漬時更是雙腿都嚇軟了下來。
“唏,籲,籲……”
駱粥拉緊韁繩,放慢了馬速,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那些官員,同列之人,皆是面如土色,兩鬢有冷汗滴落,看那樣子這光宗耀祖的上朝之路竟是如同被押赴刑場一般煎熬。
“這位大人,為何如此畏懼?”
“本官又不會吃人!”
駱粥策馬到了一位往日最是喜歡彈劾錦衣衛,以某取仕林美名的監察御史身前咧嘴一笑道。
“你,你……”
那御史本就是耳順之年,何為“耳順”便是人至六十到了能明辨是非的年齡,可唯獨他年紀大了,不能分辨是非不說,還偏偏耳背,只聽得最後兩字。
“你還,吃,吃,吃人……”
那御史望著駱粥那滿口白牙,只覺得好生晃眼,又想起他近來所作所為,更是心頭拔涼,悲從心來,瞪大雙眼竟是直接仰頭昏死了過去。
“呼……”
同行的官員好不容易隨之一起走到午門處,這才如蒙大赦,因為到了此處就需要按官職品級排成佇列靜候三通鼓響入朝了,也能趁此機會離這人遠些。
“這位大人莫不是家中有人病故了?”
駱粥站在午門外好不容易尋到武官佇列,便看到了一位面色蠟黃,氣色不好的武官,疑惑出聲道。
“幹你……您,您說笑了……”
“下官,下官……”
那武官剛準備罵娘,可抬眼看去竟是眾人避之不及的殺才,當即把話嚥了下去,陪著笑臉道。
“本官昨日錯過了早朝,你我都是武職,也算是半個自家人,你且說道說道昨日朝堂之上都議了些什麼事……”
駱粥隨口道,自己也很好奇昨日事出之後那些迂腐文人背後是怎麼評判自己的,以至於於此畏懼。
“駱大人,您方才問的什麼來著?”
後者看著左手邊上一眾目光快要噴火的文臣,面色如喪考妣,自己和他不一樣,實在得罪不起這麼多人。
“本官問你昨日早朝議的什麼章程?”
“在早些?”
“你家中有人病逝不成?”
駱粥狐疑道。
“駱大人,您當真是神機妙算!”
那人聞聲一拍大腿當即誇讚出聲來:“下官老母昨夜忽逢惡疾,下官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正準備上朝遞摺子告假,便碰巧遇見了駱大人,那便勞煩您通報一聲,下官這就回家,說不得還得趕著置辦喪事……”
“這……”
駱粥聞聲怔了怔,還沒來得及開口,方才那武官已經消失在了面前,轉身看去,他明明是穿著官服,硬是用手將下襬生生扯開,然後撒丫子狂奔而去。
“也罷,畢竟死者為大!”
“說起來那駱瘸子也還頭七未過……”
駱粥不願計較隨口給他找了個臺階。
“駱大人,還請節哀順變!”
身後一武將剛好對上駱粥轉過來的目光,又恰好聽見,躲也不是,只得硬著頭皮勸慰道。
“這話說的不對,”
“你得勸那些反賊家眷節哀才是。”
“不,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