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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我是……嗯……不知道是巨星還是駭客還是殺人犯。&rdo;
白起輕笑一聲:&ldo;叫我白起就好。&rdo;
周棋洛道:&ldo;你是要帶我去見誰嗎?&rdo;
&ldo;嗯,希望我們到的時候他還在。&rdo;
這邊,李澤言重新返回車裡,緊皺著眉頭,一雙如寒潭之淵的眸子掃視了一邊警局大門,還是沒有看到那個白色的身影,心中有些氣悶。
發生危險竟然不給他打電話!
很好,很好,沒有人敢不接李澤言的電話,白起你是第一個!
許墨面無表情的將車駛入南邊,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怎麼在監獄裡才三天就死了這麼多人,包括他最親愛的弟弟。
悲從中來,許墨加快了速度。
往南邊就是郊區,人煙稀少,許墨的車在長長的柏油馬路上猶如一隻孤獨的遷徙者,馬路四周種滿了水稻,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一縷陽光透過依舊昏暗的雲層照耀下來,稻穀被撒上一層金色。
換作是平常,他一定會停下車,靠在車身上將這樣好看的景色繪在畫上的,可是現在再怎麼美好的景色,都激不起他心中一點漣漪。
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一個活人,路邊寥落的村莊也不見炊煙。戀語市大亂,郊外倒是一副太平模樣,可是這種情況反而讓人覺得心中生寒。
就像,整個世界都死了一樣。
還好這種情況並沒有一直延續下去,前方三百米處駐紮著警車,警燈還在不斷閃爍,停在警車前的是一輛黑色轎車。
只見車主伸出頭,一個穿著消毒服的男人上前將一個儀器放在他眼前晃了晃,過後示意警察放人。
許墨開過去,警察伸手示意他停下。
許墨開啟車窗,穿消毒服的男人走上前,許墨這時才發現這是一個臨時搭建的消毒站。
男人鏡片下的眼睛看了看許墨,口罩後的聲音有些渾然不清:&ldo;你……好像……&rdo;
許墨有禮貌的問:&ldo;先生,怎麼了嗎?&rdo;
男人朝一旁的警察招招手,那警察走過來,看到許墨,有些意外:&ldo;是許教授,你不是……&rdo;
看到身上都是血汙的許墨,警察難以置通道:&ldo;難道市區裡……&rdo;
許墨點頭。
警察苦笑:&ldo;當真是老天要將人類滅絕了,你走吧,好好活下去。&rdo;
許墨道謝過後,踩下油門將車駛離消毒站,並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緊接著駛來的車被攔下來之後,正要做虹膜測試,那車主一把抓住身穿消毒服的男人,咬破他的頸動脈,鮮血四溢。
這個小小的消毒站不過五分鐘,變為&ldo;感染站&rdo;。
許墨開啟車裡的廣播,他要了解航班最新的航班訊息,戀語市流感四溢,不知道遠在國外的父母情況怎麼樣,這到底是區域性爆發,還是全球性,許墨不知道,他只知道親人是他的最後一根支柱。
如果父母也遭遇不幸,他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還要怎麼活下去。
廣播裡播報著,播音員好聽的聲音讓許墨心中的希望之火慢慢暗淡下去。
&ldo;我市突發流感,各大交通站已全部關閉,進港出港的航班全部停運,為了廣大市民的安全,請安心在家中耐心等待政府研發出流感疫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