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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秦戈一等到陳望走上二樓的就廊道處就將暴力地將人推到牆壁上,右手虎口正對陳望的喉結下方,惡狠狠地問:「你為什麼會來我家?!」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陳望輕輕咳了兩聲,絲毫不慌張地勸年輕人別那麼暴躁,「你母親就在樓下,她要是聽到動靜上來看到這一幕,你該怎麼解釋?」
秦戈的身子往前逼了逼,面色兇戾,但右手的力道還是不情不願地鬆懈。陳望不再受限制。還是維持著靠牆的姿勢,陳望眸眼下垂注意到秦戈右手上的那根紅繩,粗糙起毛邊看上去很廉價,但和陳棲葉藏在錶帶裡的一模一樣。
陳望不由笑了一下,且笑出了聲。秦戈用嫌髒的眼神打量他,問:「你在笑什麼?」
「你又在想什麼呢?」陳望的食指穿過秦戈手腕和紅繩的間隙,將繩子勾起的同時也把秦戈的右手抬到了自己眼前。
秦戈覺得陳望的舉動奇怪,把手抽回後就背到了身後不給他再觸碰的機會,陳望也沒這打算,他已經知道了,那天晚上陳棲葉告白的人之所以和秦思源有幾分像,是因為那個人就是秦思源的兒子。
陳望搖頭嘆息,火上澆油刺激道:「你和你爸還真像。」
第52章 打呼嚕
秦戈最討厭別人說他像秦思源了,拳頭就要掄陳望臉上,陳望再一次提醒:「我和你等會兒還要下樓見你媽呢。」
秦戈的拳頭砸在陳望臉旁邊的牆壁上,力道不輕,但樓下的人肯定聽不見。
而當拳頭帶起的風微微扇動陳望的發梢,他盯著無處發洩憤怒的秦戈,一雙尾梢上翹的桃花眼連條件反射的眨動都沒有。
「他可沒你這麼衝動。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從來都是靠一張嘴,把男人女人都哄的心甘情願。」陳望不再嬉皮笑臉,透過秦戈的眼像是在找尋另一個人。
他和秦戈遲遲沒下樓,樓下的人也沒特意上來催。戚渺渺還在用手機搜找港大面試相關的資料,陸崇則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對待陳棲葉的態度語氣專業的像個經驗豐富的志願報考師。
「香港和北京離得很遠。」陸崇這話說的好像秦戈一定會去香港,陳棲葉一定會去北京,而距離最能滋生隔閡,都不用他們做家長的反對阻攔,他們倆的羈絆就會隨著時間消磨殆盡。
少年人的愛情在大人眼裡就是這麼脆弱、不堪一擊。
但少年人的愛情也是盲目的,陸崇必須把問題考慮全面,問陳棲葉除了北京還想去哪裡。
「我……」陳棲葉嚥了口唾沫,還是抿上了唇。他一直是個目標明確的人,高三前一門心思準備競賽,競賽失利後就一鼓作氣補高考內容,不斷地複習和鞏固。
他無疑是努力的,陸崇也沒有質疑他的努力,但陸崇現在問的是:「然後呢?」
當一個多月以後的那場考試結束,他下一個目標又是什麼?
陳棲葉並不是非首都不可,能考上最高學府的潭州市每年只有個位數,且絕大多數都憑藉加分優惠,靠裸分簡直比登天還難,實在夠不到,他就去別的學校。
可他根本不知道別的學校有哪些。他的資訊是那麼匱乏,就連自主招生的報名和截止日期都是秦戈告訴他的,他這樣的小鎮男孩離開潭州去大城市後所受的衝擊完全是可預見的。
所以陸崇非常熱心腸地表示,如果陳棲葉想去一個截然不同的國家,他絕對願意資助。
他說這話的時候坦坦蕩蕩當著戚渺渺的面,原因也是那麼合情合理:「我年紀大了,惜才,見不得年輕人因為一場考試的失利而被埋沒。」
「你完全可以把我的資助當pn b,你上考場也會自信些。」陸崇把話說得好聽。但他不是慈善家,而是信奉等價交換的商人,陳棲葉可能小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