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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標準的。
有著孩童般純粹眼神和反應的閆佐,絕不可能是以前的閆佐。
這樣的話……以後要怎麼辦?
閆佐很快被轉到普通病房,外傷飛速好轉,他不記人,只知道穿白大褂每天來看他好幾次的主治醫生,每天給他帶好吃的莊示,還有會陪著他玩的陳天朗,以及偶爾出現的楊虹微,其他雜七雜八的一律不認識。
楊虹微是很不待見閆佐的,這個俊美的男人害得陸筱實在太慘,只是看著他現在偶爾表露出的傻逼樣又覺得實在太可悲,看見閆佐拿著沒剝皮的香蕉往嘴裡塞時,那句罪有應得就怎麼都吐不出口了。
陳天朗進來就看見閆佐咬著香蕉一臉糾結的模樣,他連忙走過去把閆佐嘴裡叼著的香蕉拿下來,剝了皮又塞進他嘴裡。
隨後轉向楊虹微不滿道:“你明知道他現在什麼都不懂,居然也不幫把手眼睜睜看他啃香蕉皮?”
楊虹微目光復雜的看一臉懵懂的閆佐,他顯然沒搞清這兩人在說什麼。
楊虹微難得沒反駁什麼,直接轉身走了出去,也不管身後陳天朗的叫喊。
坐電梯下樓,到大門口時碰到了行色匆匆的莊示。
他意外道:“這麼快就回去?”
楊虹微點頭。
“天朗呢?”
“還在上面。”
莊示提了提手上的袋子,“那你等會一起走啊,我正好買了飯。”
“不用了。”說完要走。
莊示突兀的叫住她,又問:“對了,你能聯絡到陸筱嗎?”
“沒有,她以前的號碼已經空了。”
陸筱離開後沒和這裡的人再有聯絡,這麼長時間過去,始終音信全無。
閆佐很快出院回家修養,對外做了簡要說明,但並沒有將具體情況洩露。
回到別墅後閆佐的表情很奇怪,眉頭緊皺,帶著點疑惑。
莊示問他怎麼了。
他說:“這是我家啊?我家好像不是這樣的。”
莊示整理東西的動作一停,挑眉看他,“那你傢什麼樣的?”
“不知道,反正不是這樣的。”他有些難過的撇開頭,顯得有些任性。
閆佐的脾氣很大,時好時壞,莊示另外有工作要處理,不可能長期陪他,由此找來了一個小保姆。
從大山裡來的,挺能幹,那裡資訊閉塞由此也不清楚閆佐的身份,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莊示對著掛了兩頰高原紅的姑娘吩咐了好幾遍注意事項,順便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隨後走人。
保姆有經過一段時間培訓,現代化裝置基本也會操作,不過小姑娘手藝不是很好,因此閆佐吃飯吃的很不高興。
他把唯唯諾諾的姑娘罵了一頓,臭著臉自己一瘸一拐的上了二樓花園去玩泥巴。
玩的灰頭土臉的下來,洗了澡又叫她去做吃的,東西依舊難吃,他就又把人罵了一頓。
莊示過來的時候便看見那個小保姆眼睛紅紅,滿臉委屈。
他詢問了情況,隨後也只能安慰小保姆多包容著點,閆佐現在是孩子心性,沒辦法。
他找到閆佐時,那人正坐地上擺樹葉,一片一片整齊排列著。
莊示問他這是做什麼?
他說他在鋪地毯。
表情認真,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
莊示張了張嘴,最後只能沉默。
閆佐不喜歡這裡,他總說這裡不是他家,每天都會嚷嚷著要回家,好在這人好哄,給他買點好吃的好玩的就能消停下來,只是治標不治本也沒用。
某一天小保姆俯身認真的在擦拭桌子,閆佐拿著飛機看了她一會,突然叫道:“陸筱,今天要吃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