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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毫無問題。抬轎子,需要四個轎伕,賀拔將軍他們三人,外加崔冏一人,你們四個負責抬轎。而在下就是坐轎子的人,長猷(陳元康表字)兄負責引路。如此一來,我們這一行人,也算是特立獨行了。”
劉益守的話,賀拔嶽等人似乎沒聽懂,為什麼不要人家檢查,反而要弄得全城人都知道一樣。他們原來待的地方,都沒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
“兵法有云,能示之以不能,不能示之以能。明明我們就是有問題的,偏偏就要擺出一副不怕別人查的架勢。然後等真正有人想查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展示不給他們查的理由。”
陳元康幫劉益守解釋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賀拔嶽緩緩點頭。
出城這件大事,慢慢的分解,將分解後的小事一件件的解決,最後就只剩下幾個最重要最核心的問題。
所謂軍師,辦的也是這樣事情,沒有辦法的時候,能夠硬生生的想出辦法來。
那麼現在就剩下給劉益守換一件“稱頭”的帥衣服,以及做一頂華麗的轎子。貌似,都不是遙不可及的樣子。
“所謂轎子,我府裡有一個類似的,湊活下可以用,不過要把上面的輪子拆掉。”
陳元康淡定的說道,怎麼說他也是個封了爵的,平日裡又貪財,家裡怎麼會沒錢呢,一頂轎子還不是小場面!
“現在就剩下衣服了。”
劉益守微微點頭。
陳元康的政治地位,比在場的這些人高不少,勉強可以算是將來要被河陰之變解決掉的那一類人了。所以這位天然的對契胡部反感,其實也是所謂的“階級立場”在作怪,還不是那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事不煩二主,我看我的身形也就比益守兄弟胖一點,穿得寬大些,貌似問題不大。就把我受封爵位時穿的那件禮服拿出來吧。”
“不行,你那是朝服,穿出去太引人注目,而且,沒有哪個面首跟太后私會,要穿著朝服的。”
劉益守搖搖頭,陳元康這明顯是矯枉過正了。除非看門的將領都是傻子,要不一眼就能察覺到貓膩。
如今已然晚春,根據他前世偶然看到的史書,河陰之變應該已經發生,卻不知為何的推遲了。
此刻劉益守身上穿著平民常見的麻布袍子,內襯絲絮的夾層。不能說是最底層的泥腿子,卻也絕不算是非富即貴。這種行頭,只怕胡太后一看就會“倒胃口”。
萬一城門官稍微有點見識,就很難唬住人。
“把陳元康現在穿的衣服給你穿,不就好了麼?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們還想得如此持久?”
一旁聽得都要睡著了的達奚武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在場幾個“聰明人”聽得恍然大悟,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這就是了。
“讓道靜走一趟吧,去一趟陳府。事關重大,現在寺廟裡的武僧,都不能完全相信。”
幾人又商議好了相關細節,這才散去,各自準備去了。
……
洛陽城的正西面是西陽門,這裡是城內最寬的主幹道,而西面更靠南邊的門,挨著永寧寺。雖然這裡離城外的白馬寺更近,劉益守他們卻是不敢走的!因為一不小心,就真有可能遇到“正主”胡太后!
這位不務正業的太后,經常呆在永寧寺胡混,而不是皇宮裡辦正事。
這天天色漸暗,快要到宵禁的時間了。西陽門所屬的青龍大道上,三個壯漢一個小胖,抬著一頂轎子,緩緩而來。
城門官見多識廣,自然是不會沒見過所謂的“轎子”,只是這轎子似乎拆掉了車輪,需要完全靠人抬著走,這在洛陽倒是第一次見。
領頭的那一位,城門官恰好認識,他便是幾年前隨著李崇禁軍一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