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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印了一本給他。」

沈淮無奈笑了一聲，「何必，對他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麼。」

「我想讓他知道你有多優秀。」封凌說。

每次別人在沈青河面前提到沈淮，他都會發怒，好像沈淮有多丟人一樣，明明沈淮應該是他的驕傲才對。

後面的交談，他把沈淮的成績說得一文不值，更讓封凌生出濃濃的不悅。

封凌不想繼續說這個問題，他轉而說：「沈老師看起來也很開心。」

沈淮笑著點了頭，「封凌，我很開心。」

「有和你一樣，小範圍公開得到祝福的開心。」

封凌明白他的感受，也知道他還沒說完，「還有呢？」

沈淮眨了下眼，此時他的眼睛很明亮，映著車窗外的霓虹燈光，少了點清冷感，多一層溫暖的色澤。

他不知道如何總結這另一種開心，「封凌，這一場戀愛關係的確認中，我用了很多手段，你們多多少少都被我騙過或利用過，可是沒有一個人介意，反而都在真誠地祝福我。」

這對沈淮來說，是非常難得珍貴的，讓他開心又感動。

封凌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沈淮會因為這個而開心。

這對他來說是挺正常的事，沈淮卻這樣開心。

封凌又詭異地開始心疼起來，沈淮以前可能確實沒有多少真摯的友情，哪怕其他誠摯可依賴的感情。

封凌說：「沈老師，其實你可以再肆意大膽一點。」

沈淮抬頭看向他，長眉微揚，「我難道還不夠放肆嗎？」

封凌想到徐郡賢，想到他在賀家的表現，忽地笑了起來。

他不知道該說沈淮什麼好，他抱住沈淮，笑得胸腔震顫，說：「沈老師，我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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