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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住口!&rdo;甄之恭臉色鐵青,勃然大怒,&ldo;甄之敬,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今晚我就與你斷了手足之誼,把這舊帳新帳一起算了吧!&rdo;
甄之敬目中現出絕望的狠厲之色,從身旁架子上抽出一把竇家富平日練武用的鐵劍,狀若瘋狂地撲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相愛相殺神馬的。
[小劇場]‐‐滿足某些tx的惡趣味
敬:大哥!我哪裡比不上小豆腐,你為什麼選他不選我?!
恭:你什麼都比他強,只有一樣不及他。
敬:哪一樣?
恭:我喜歡吃豆腐,而他會做豆腐,你會麼?
敬:……來生我一定學!
第44章 坦白
竇家富醒來已是第二日上午,睜開眼便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閉著雙眼靠在床柱上。明明是很熟悉的人,卻差點叫他認不出來。
不過三日未見,甄之恭的形象比之先前邋遢了許多,頭髮零亂,臉頰瘦削,頜下一層青色胡茬,身上的衣衫也十分髒汙,又是血又是泥,肩頭還破了一大塊,扎著幾圈布帶,隱隱透出血跡。
這副憔悴落魄模樣,與當初竇家富在山腳下發現他時有得一拼。
他霎時驚得坐起,急問:&ldo;你怎麼受傷了?&rdo;
說話間咽喉作痛,令他吐字都有些困難,聲音嘶啞低沉。
甄之恭倏然睜開眼,裡面布滿血絲,剎那閃過喜悅之色,卻不回答,只反問:&ldo;除了頸子,還有哪裡不舒服麼?&rdo;
竇家富搖頭,復又固執地指著他的肩頭啞聲問:&ldo;究竟怎麼回事?&rdo;
甄之恭不以為然道:&ldo;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倒是你,頸子受傷不輕,這幾天最好少說話。&rdo;
兩人來回說了幾句話,竇家富忽然醒悟一事,他居然還活著?沒被甄之敬掐死?那甄之敬呢?
想到那人,想起昨夜發生之事,似乎連頸中痛楚都加重了一分,他禁不住惴惴道:&ldo;你二弟呢?&rdo;
甄之恭臉色沉了一沉,語氣卻依舊溫和:&ldo;放心吧,我已經替你教訓過他了,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會傷害你了。&rdo;
竇家富心中略定,只是,甄之恭說的教訓,是怎麼個教訓法?他肩頭的傷不會是昨晚兄弟二人大打出手時被甄之敬所傷吧?
回想起昨晚自己昏迷前最後看到的甄之恭驚怒欲狂殺氣騰騰的模樣,連他都禁不住要打個寒戰。
他正想開口詢問以證實自己的猜測,甄之恭卻豎起一指搖了搖,&ldo;我剛才說的話忘了?你這幾日要養頸傷,如無必要最好不說話,否則加重傷勢成了啞巴,到時候哭都來不及。&rdo;
甄之恭說話的神態語氣親暱而自然,還帶著些許一貫的霸道與戲謔,似乎昨夜以及昨夜之前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切還與從前一般。
竇家富卻有點不是滋味,明明今日之前的三天裡兩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戰,別說沒鬥嘴,根本連面都沒見上一面。
他本以為今日自己便要悄然離開甄家了,卻沒料到昨夜竟會發生那等匪夷所思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外。而聽甄之恭的語氣,似乎接下來幾天他要留在甄家養傷,而不必按照約定月滿離開了。
他不禁轉過頭看向屋角的架子,他昨晚睡覺前把自己少得可憐的東西打了個包袱掛在上面,打算今天一早就離開的。
現在那張架子上空空如也,包袱不見了。
甄之恭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旋即又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ldo;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