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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這個驚訝不已的小護士,便丟下我不管,再次將音量大概提到了九十多分貝,一邊大喊著:&ldo;醫生&ldo;,一邊衝出了我所在的病房。
照看我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可愛又呆萌的護士,我不由得猜想,自己昏迷的時候應該不會太寂寞。
一大堆可愛可敬的醫護人員沖了進來,我被一位年輕的醫生,徹徹底底的進行了一次周密的檢查。然後這位長得不錯的年輕白大褂同志,便宣佈我這個昏迷了一年零三個月的植物人,徹底沒事了。
我之後便轉入了普通病房,在觀察了幾日之後,主治醫生覺得我沒問題了,我就被警署的同志從醫院接回了家。
上方的意思是讓我回去繼續當差,我覺得自己除了當警察,沒有其他的能耐。最少繼續當差,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會禍國殃民。
回到家,我盯著雪白的牆面,段閎那廝雪白的身影,竟然就躍然於上。
眼淚在另外的那個世界已經流盡了,當我的脖子伸進白綾的那一刻,我與那個世界的所有聯絡,便都被一把扭斷了。
醒來之後的我,覺得曾經在大理的過往,只不過是一場不真實的夢境而已。
離開了將近一年半的崗位,我仍舊能夠得到重用,不知是不是一件該值得慶幸的事情。
我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是人變得不再張揚,不再與李磊他們爭長論短,不再滿口三字經,不再嘴巴和行動都快過大腦。這點令警署上下都感到十分詫異,以為我中了一槍轉性了。
但其實他們並不知道,我是因為某個人的腦袋被馬踢了一腳,從而才會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我。
我開始變得很喜歡溫和的笑著,同那個人笑著的樣子一模一樣,一樣暖人心田。
隊內的人漸漸開始習慣了我的變化,但是男人婆的稱呼一時很難被改掉,我並不介意這點,只是我的身上,已經再也沒有了從前男人婆的影子。
追查了許久的黑社會持槍鬥毆傷人事件,今天終於有了眉目,我帶著三分隊,早早的便蹲守在一間廢棄工廠倉庫的附近。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從遠處駛進廢棄工廠內兩三輛破舊的麵包車,我立刻朝著身後打了一個注意集中的手勢。
三四輛破舊的麵包車上,陸陸續續走下來二三十個身著黑色西裝,敞開領口的人,各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手中都持著鐵棒短刀,氣勢洶洶的朝著倉房近前走去。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用老虎鉗掐斷拴住倉房門的鐵鏈,身側的幾個人便上前將大鐵門徐徐推開,眾人著開始魚貫的走了進去。
我沒有看到有人手上持槍,便用手勢比劃了一個原地待命。這時,又有幾輛麵包車駛進了廢棄工廠內,一行黑衣人怒氣沖沖的從麵包車上跳下來。
穿越到大理王朝的時候,黑衣人我見識了不少,他們最厲害的本事,就是隱藏自己身上的殺氣,躲藏在暗中而不被人發現。眼前這些虛張聲勢的傢伙,與之相比,真是不知弱掉了多少。
後來的麵包車上面,最後跳下來一個尖嘴猴腮,嘴上面留著老鼠須的矮個男子,在他的腰間,別著兩把手槍。
人贓並獲,我一招手,立刻帶人衝上前去。
我端著槍,大義凜然的大喝一聲:&ldo;老孃是警察,都別動。&ldo;
老孃的獅子吼,氣勢仍舊不減當年,嚇得八撇胡的矮個子男子,在轉身拔槍的時候,手忍不住一抖,槍枝便應聲掉落到了地面上。但是他很快從腰間將另外一把槍拔了出來。這個剛才還嚇得手抖的男子,竟然在眨眼的功夫,就朝著老孃我開槍了。
子彈朝著我的方向she來,我在心底大吼道:不會吧!又來一次。
結果這次我很幸運,沒有被子彈sh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