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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紅再次撲通一聲跪在我的身前,抱著我的小腿一邊大哭,一邊喊著:&ldo;娘娘,你對奴婢真是太好了。&ldo;
我微笑著摸著桃紅的頭,心想萇氏以前應該對待這兩個從小同她一起長大的女婢情同姐妹,她倆也應該是全心全意的為萇氏著想。
不過,桃紅這丫頭片子怎麼又哭起來個沒完沒了,我感覺自己的小腿溫熱一片,便笑著對她說:&ldo;快別哭了,哭得眼睛都腫成核桃了。若是你一會兒出去,臉上頂著兩個肚臍眼,還不被人給笑話死。&ldo;
桃紅被我逗得破涕而笑,緩緩的從地上站起身,盈翠也忍住不噗呲一笑,然後調侃桃紅道:&ldo;又哭又笑,鼻子冒泡。&ldo;
桃紅聞聽此言,慌忙拿出手帕擤了一下鼻子,然後便揚著她那沾滿眼淚鼻涕的手絹追打盈翠:&ldo;壞丫頭,讓你取笑我,讓你取笑我。&ldo;
結果二人追鬧之際,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有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去。然後我們三人齊刷刷的就看著脫離桃紅手中,那塊沾滿桃紅淚水鼻涕的手絹,飛到了走進來的人身上。
☆、第六章 賣主求榮有時是句好話
走進門來的人正是段閎,他剛才在花園中與我偶遇,便想著晚上要來陪萇氏用膳,他已經派了他的貼身內侍喜公公知會了盈翠,但是經過剛才的一番鬧騰,盈翠給忘記了。
之前我在剛醒來的時候,也就是與段閎的第一次見面,我便吐了他一身,當時他那個眉頭擰得都變成麻花了。本就是做賊心虛的我,當時便假借頭疼沒理睬他。後來,他也不知盯著我的後背she出了多少道雷射,才怏怏不快的走了。
之後又毫不給他面子的拿他的娟帕擦鞋,惹得他的臉綠得和菠菜一樣,差點就變成大力水手了。
我現在對他是唯恐避之不及,可是在這暖香閣,我又能躲到哪裡去!
段閎穿著的還是剛才那件對領嵌金邊的白色錦袍,不過外罩的是一件金紫雙色線秀幾何紋的襉衫,令他看上去更加的貴氣逼人。不過,此時這位高貴的人,正低頭看著粘在他胸前的手帕,臉上的表情是真兒真兒的難以形容。
桃紅和盈翠的臉都嚇黑了,桃紅好不容易壯著膽子舉到半空中的手,卻好似風中落葉一般不像話的抖個不停,也不知到底要不要伸手將粘在段閎身前的帕子取下來。
我看到總是一臉訕笑的段閎,看著桃紅朝他顫巍巍伸過去的手,竟然兀的緊皺起眉頭,臉又綠了。就今個一天下來,他的臉都綠了兩次了,估計他以後都該不愛吃蔬菜了。
我本有心起身走進內室,不與段閎這廝在這裡大眼瞪小眼,但是萇氏是世子妃,段閎的正妻,我這樣好似躲避怪物一般的避開他,確實是有些失儀了,於是緩緩站起身施禮道:&ldo;世子安好。&ldo;
段閎緩緩伸手,表情好似拎起一隻死蟑螂一般,將他粘在他身上的手帕取下。但在聽到我的問候之後,竟然一臉溫和的將手中的手帕遞給桃紅,然後仍舊保持著溫和如煦的笑容看向我:&ldo;世子妃可好?&ldo;
聽到段閎的問話,我一下猛地慌神了,那個我應該自稱什麼來的?
都怪以前在現世的時候工作太忙,又太有上進心,幾乎天天都睡在警署內,早知道會有今天,真應該事先找幾部宮廷古裝劇好好的看一番。
我遲疑了半天,憋得臉通紅,猛然想起,我應該自稱臣妾,剛要張嘴回答,這時盈翠見我半天沒吱聲,以為我在同段閎鬧彆扭,便開口替我回了話。
&ldo;奴婢替主子多謝世子殿下擔心,世子妃娘娘她現今仍舊會時常頭疼,今日剛剛好了一些,便到花園中散了一會兒步。奴婢擔心娘娘羸弱的身體吹到風,但是娘娘她不肯聽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