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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葉昀：「嗯。」
「現在回酒店嗎？」
「嗯回頭叫人把一品的房子收拾一下。」
「好的。」
葉昀回國這些天一直住酒店，突然要把房子收拾一下，怕是有什麼客人要招待。
但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馬石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等綠燈時，馬石瞥見副駕駛上的檔案和紙袋，遞到後排，「葉總，這是新的專案資料。紙袋裡是安眠藥，您上次那瓶已經吃完了？」
葉昀隨手將紙袋撂在旁邊坐上，開啟檔案隨手翻了翻，不說話。
溫縱住二樓，窗外有桂花枝頭抵著玻璃窗，花瓣貼在透明窗前，明朗燦爛，推開窗，夜風渡花香入室。
明亮的小檯燈下，考試資料攤開，筆跡刷刷填滿。
不知過了多久，她伸懶腰，順便看了眼手機時間，10：01，微信訊息彈出來。
葉昀。
她還是從裴老師家裡出來那回加的他。
聊天記錄停留在上次他發檔案，她回了「好的，謝謝小叔」這幾個字。
【y：明早來上班。】
【溫從從：小叔，去哪上班？】
【溫從從：小叔？】
【y：我這裡。】
【溫從從：小叔我可以在家做的。】
【y：還有別的事。】
還能有什麼事？溫縱不解，但問過去，那邊又不回。
臨睡前給朋友打了個電話。
第二天一早，溫縱正吃早飯，就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是葉昀打來的。
她沒耽誤，趕緊漱漱口接起來。
「下樓。」
葉昀只說了兩個字。
溫縱還沒從起床氣中緩過勁來，懵了兩秒，衝到窗臺邊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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