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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感覺沒有把他上任後的績效突出出來,就把小召狠狠地訓斥一頓,讓他重新寫。
黎小召熬夜重寫了一遍,結果還是不能讓韓局長滿意,局長大刀闊斧幾乎重新改寫了一遍,小召委屈得要哭。
黎老頭最近發現孫子回來後,沒有了笑容,落落寡歡的樣子,就知道孫子工作上可能不順利,就苦口婆心的安慰孫子。
小召苦笑著點點頭,說自己會努力的,以後讓爺爺過城裡人的生活。
只是後來小召的努力,沒有改變絲毫。
爺爺就勸導孩子,要不就請求調回派出所得了,在哪工作不重要,心情舒暢才是重要的。
黎小召回到局裡就打報告給局長,請求調動工作。可韓局長不知怎麼想的,就是不同意。還在大會上批評某些幹警,不好好做工作,幹不好,就想逃避,想調動工作,公安局是你家開的?
聽說後來,黎老頭跑到局長辦公室請求給孩子一個調動,可韓局長不為所動,以局裡集體決定的藉口,就把黎老頭打發走了。
小召談了一個物件,防疫站的一個小護士,後來不知從哪裡聽說小召在局裡的處境,就和小召分手了。
小召看不到未來,不想每天面對韓局長冷臉,萬念俱灰,小夥子想不開就跳河自殺了……
黎老頭疼得要死,拉著小召的遺體,跑到局裡質問韓局長,說就是因為他才造成了孩子的自殺。
大家都為小召難過,韓局長也代表組織給了老人一大筆撫卹金,可黎老頭還是一個勁的上訪,就一句話,韓春華的壓迫,讓孩子撒手去了。
後來還是村主任好說歹說才拉回了村裡。
馮劍認認真真的聽完,沉思著。
小興卻說:“可這個事都過去4年了啊!”
“小召那樣也是一種解脫吧。”其它幾個人就說。
“小召是哪個村的,他爺爺還在嗎?”馮劍著急地問。
“馮老師,這個你查查檔案就知道了啊!”小章笑著說。
馮劍和千羽去了檔案室,從電腦裡調出小召的檔案:安興鎮黎樓村。可是檔案裡沒有黎小召爺爺的具體資訊。
千羽和馮劍開車去了安興鎮派出所,又找出黎振東的檔案,只是記錄黎振東是個農民,後來才成了獸醫,負責四里八鄉的牲口、家禽的活計,老伴早逝,兒子兒媳在1983年因車禍死去……
根據瞭解的情況,馮劍和千羽就去了黎樓村,把警車放在村外,千羽穿便裝。
炙熱的陽光下,空氣都是熱的。
馮劍從車上拿了遮陽傘和礦泉水。
“千羽,慢慢來,不著急!”田野裡一片金黃,不出幾天就麥收了吧?
“嗯,知道!”千羽戴著墨鏡。
“你這裝束有點像女特務,哈!”馮劍笑著說,“以前我們看電影,都喜歡看女特務,哈哈。”
“臭流氓!“千羽就笑。
打聽了幾個人,馮劍又去村裡的小賣部買了些“禮物”,還給買了兩把摺扇,又買了兩根冰棒兒。
千羽扇著扇子,吃著冰棒兒,感覺馮劍還是挺細心的,就說:“幸好是你跟著呢,要不非熱死我,嘻嘻。”
找到黎振東的家。
那是多麼破落的一個院子啊,塌了半邊的“院門”,看不到雞啄米,聽不到狗叫,如果不是棗樹下的三角梅開得似火,千羽感覺這裡似乎沒有生機。
三間低矮的土坯房,門是半掩著……
“黎大爺在家嗎?”馮劍喊道。
過了一會兒,從裡面走出一個老頭,他很短的花白頭髮,臉上佈滿了皺紋,一雙眼睛卻絲毫不渾濁,警惕的看著馮劍和千羽。
他慢慢地、佝僂地走出來問:“你們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