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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幫忙,馮劍還記得大舅累得腿抽筋的情景呢。
馮劍給每位長輩一份禮物,說過年也沒機會給他們拜年。二舅就說,你爸住院呢,辛苦你了,禮物不禮物的不重要,你爸身體好了就說最好的禮物了。馮劍送走了眾位長輩,他們紅彤彤的臉龐上,帶著滿足和欣慰。馮劍一直送到村口的柏油路上,多多不知什麼時候,追過來,圍著馮劍搖動的尾巴。。
馮劍有些愧疚,自己回老家的少,去串親戚更是少之又少,雖然離得都不遠,可現在他們的家門自己也不一定能找到了。馮劍就轉了一個彎兒,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向南,去了鐵路東邊的麥田裡,冷風勁吹,馮劍看著小時候勞作的田地,看著曾經玩耍的鐵路橋,就逗引多多跑了起來, 在麥地上忽快忽慢的跑起來,多多自然追過去,追過來的。馮劍俯下身,撫摸多多的額頭,看看遠遠的田野,自己離開了這片土地,就是自己的夢想嗎?
馮劍又領著多多沿著村南的廣蒲河走了一圈,那裡曾是孩提時,自己和夥伴們洗野澡的地方,這片棉花地也曾是他們一起放風箏的地方,那片棗樹林還是那樣的冷峭如鐵。轉過幾個池塘,馮劍還看到了自己的小學,現在早已面目全非,都成了住戶,他只能知道大體位置。那些老街都已經有所破落了,這裡他還記得曾經在夜晚和小學同學一起走街串巷高喊口號呢。那家門市部還在,起先是馮氏的祠堂,後來成了國營的門市部,現在後院又成了祠堂,前院變成了一家超市。
一路上馮劍遇到了不少站在街頭閒聊的村人,馮劍就遞過香菸,聊上幾句,很多小孩子馮劍是一個也不認識了。幾位老人看馮劍似乎在找什麼,就問:“你是找那棵老槐樹吧?去年就處理了,唉——”
那棵老槐樹斜倚在大街一戶人家的牆上,馮劍上小學時就已經只剩下了樹皮了,但依然鬱鬱蔥蔥的,後來聽說還是枯死了。
馮家村東西有一里多地,五個大隊組成,馮劍不像老二馮剛一樣村裡熟。
多多這裡溜溜,那裡嗅嗅,自由的很。
馮劍接到了徐志強的電話,問他跑哪去喝酒了,自己都到家了,怎麼還不見人影啊。
馮劍就加快腳步回到家裡,
“我也不知道老爺子住過院呢,是不是來添亂了?”徐志強笑眯眯的抱拳說道。
“我誰也沒有告訴,你這訊息也蠻靈通的嘛。”馮劍笑笑。
徐志強自從和馮劍合夥開了綠化公司後,風生水起,他對馮劍很是佩服,在馮劍老家也不客氣,吃了晚飯,就和馮劍聊起了虎踞縣的班子。
馮劍心裡就笑,這傢伙也是聽到風聲才過來的吧。
“整個虎踞縣領導是高旺瞎矮胖,哈哈。”徐志強笑著解釋說,“高就是高發奎高書記,已經升任了兩年了,王就是王克義,現在不是出事了嘛。其它就是夏志清副書記、艾偉民常務副縣長、紀委書記龐新民。五個人三個圈子!”
徐志強就把自己知道了一些“野史”一股腦給馮劍說了一番。
馮劍聽得很是仔細,還不時問幾句,若有所思。他還不知道要給自己分派什麼任務,反正自己不會有任何的私心。
馮劍難得的看了一下老家的星空,很是深邃,星斗格外的明亮,那是一大朵一大朵的。馮劍彷彿又想起了小時候收完麥子後,在大麥場上看護,星斗就是如此的低矮,他聽著幾個老人聊著天,慢慢的睡去。
初五了,遠處傳來了一陣陣鞭炮的轟鳴,想來是鎮裡一些店鋪開業了吧?馮劍不想去縣委縣府,起碼現在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
“你給馮縣長打過電話了嗎?”縣委辦公室主任李子奇正在高發奎的辦公室裡。
“昨天就打了電話了,說是今天為他開個歡迎會啊。”李子奇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