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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ldo;我告訴過你了，沒有什麼好說的!我當時搞錯了。&rdo;她的語氣表現出了恐懼‐‐還有一種與之相配的不容置疑的態度。
馬里尼面露不悅之色，又詢問了一次。他向前探著身子，似乎要用身體的重量加重他的語氣。
&ldo;斷項女郎是誰?&rdo;
他再次遭到了挫折。她還是搖頭：&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認為我會相信嗎?&rdo;馬里尼問道，&ldo;你親自跑來，為她購買了斷項女郎的表演裝置。而且你給我的名字就是她所使用的假名。你知道必須儘快準備好表演裝置的原因，為何你寧願付出‐‐&rdo;
&ldo;我不知道。&rdo;躺在床上的女孩執拗地說，&ldo;是父親僱用了她。他給了我錢，讓我去買裝置。我只知道這麼多。我告訴你那個名字，因為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米爾德里德&iddot;克莉絲汀。如果那不是她的真名，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麼。&rdo;
&ldo;那麼我猜想，你不知道她今早為何失蹤，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rdo;
&ldo;不知道。&rdo;
馬里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最終放棄了努力：&ldo;馬克，你最好派兩個人站崗‐‐而且是足夠警惕的警衛。不過我想這也不管用。我們現在需要州警察幫忙。需要很多警察。我現在要‐‐&rdo;
拖車的門突然被拉開了，馬里尼停下了話頭，驚恐地轉過身。伊爾瑪&iddot;肯從外面走了進來，用力地關門;車門發出了一聲巨響，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她穿著金紅兩色的表演服裝，手上拿著一根沉重的大象鉤棒。她顯然極度狂亂‐‐而且她興奮不已。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發出了一種尖細的笑聲‐‐像是興奮過度的結果。她掃視了一眼其他幾個人，然後就完全忽略了我們。
&ldo;寶琳，我為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一個如此美妙的驚喜。&rdo;
她的語調裡充滿了惡毒;她所說的驚喜顯然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ldo;你認為你可以解僱我，對嗎?&rdo;她又笑了起來，&ldo;真是太可笑了。可惜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種企圖的可笑之處。不過我想當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之後，這個笑話就會更加精彩。現在是時候‐‐&rdo;
&ldo;馬克!&rdo;寶琳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ldo;把她趕出去!&rdo;
馬克準備採取行動，但是伊爾瑪&iddot;肯緊接著說出的話又讓他呆若木雞。
&ldo;馬克&iddot;韋利，如果你想保住飯碗，你就應該站在那裡聽我說。現在少校死了，這個馬戲團的主人不是寶琳，而是我!&rdo;
她故意停頓了下來，以便製造戲劇效果。但是寶琳並沒有被嚇倒：&ldo;她很煩人，馬克。趕緊做點什麼。&rdo;
但是不知何故，馬克猶豫不決。
肯小姐從短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份摺疊著的、很像是法律檔案的紙張，然後塞給了馬克。
&ldo;你是一名律師，&rdo;她說，&ldo;告訴我們這是什麼。
馬克匆匆地看了一遍。&ldo;我當然明白。&rdo;他說，&ldo;這又怎麼啦?在少校娶寶琳的母親之前，你是少校的妻子。我很清楚這一點，我們當時在同一個馬戲團裡。&rdo;
我的直覺告訴我寶琳並沒有預料到這份
